“師父。。。”武櫻但見屏風後之人,不由面上激動不已,情急之下忘了手還被釘在書案上,一下子扯動傷口,疼的差點昏了過去。
玄麒面色蒼白盤腿而坐,眉頭早已擰得不成樣子,雙目通紅的望著武櫻。
“哼,還說什麼自古閹人多薄情,我看你們倒是情深意切的很。”章煜說著挑嘴一笑,又道:“他被我點了穴道,兩個時辰之後自會解開。如此我便不打擾了。”說著竟推門而出,然後和上門,對門口計程車兵囑咐了兩句便大步流星的離去了。
武櫻調整了一下姿勢,讓自己的目光能正對著玄麒,其間又不慎扯到手上的傷口,疼得悶哼出聲,但面上卻是喜形於色。此刻雖然氣氛很奇怪,但總算是見到眼前這人,先前百般的不安便都消失殆盡了。
玄麒雖然口不能言,但通紅的眼目卻滿含著心疼和關切。兩人此時都是狼狽不堪的模樣,但隔著幾丈的距離,卻覺得心靠得極緊,極近。
作者有話要說: 大叔:這便是你說的發糖?
尷尬的不歡~:呃。。。這。。。算麼?
小正太~:算你妹呀!
一臉討好的作者君~:發糖這事兒,還是我來吧!
期待的不歡~:所以,作者君接下來要頻繁的發糖麼?
傲嬌的作者君:甜死你!
☆、情定
武櫻掙扎了半晌,試著運氣,想要將匕首拔/出來,嘗試了幾次都失敗了,卻扯得傷口疼痛不已,血也流的更多,已經順著書案淌到了地上。
玄麒望著武櫻,苦於動彈不得,心中早已焦急萬分。他試著運氣想要衝開穴道,但無濟於事。
許是覺察到了玄麒的焦急,武櫻終於放棄嘗試,任由自己的手被釘在那裡,另一支胳膊撐住書案,防止自己身體的移動扯到傷口。
“若非我意氣用事,也不會是現今這種局面。”武櫻雖然閱歷不深,但他只消稍一思索,大概也能猜到,玄麒被抓的原因多半是自己。對方畢竟有多年暗衛生涯,隱藏自己及逃脫之術自是十分拿手。
況且玄麒武藝高強,恐怕此次被俘,要麼是自己送上門,要麼是對方拿了武櫻做要挾。
“師父,你還怪我麼?”武櫻有氣無力的望向玄麒問道。卻見對方眉頭微皺,目光中似有千言萬語,可偏偏說不出來。
“若我就此死了倒也無甚可惜,這條命本也是你撿來的,只是若連累了你,便是到了黃泉路上,我也心有不安。”武櫻臉色已經有些蒼白,臉上不斷滲出冷汗。
頓了半晌,喘了幾口氣,武櫻又道:“章煜這個小人,若被他得逞,必然於國於民都是一場禍事。”說著便將頭埋在書案上,也不知是疲憊極了還是在想事情。
玄麒見狀心下更加著急,只恨不得能立時衝過去。
此時孤煙閣的門卻突然被人大力的推開了,武櫻轉頭向門口望去,便見詹荀一臉焦急的闖了進來。對方見到武櫻被釘住的手,面上一滯,隨即眼中閃過一絲冷冽。
他也不理會武櫻的目光,走過去,將武櫻整個人圈在胸前,一手按住武櫻的胳膊,另一隻手握住匕首猛一使力,瞬間將匕首拔了出來。
武櫻吃痛痛呼一聲,詹荀忙將對方抱在懷中,一邊安撫著對方,一邊取出一條帕子緊緊的裹在對方的手上。
“沒事了,沒事了。”詹荀一邊柔聲安慰著武櫻,目光中卻充滿了憤怒。
良久武櫻才緩過心神,他輕輕掙開詹荀的手臂,然後走向玄麒。對方的目光始終鎖定在武櫻的面上,千般情緒卻終是無言。
“將軍點了他的穴道,旁人解不開,只能等到時辰到了自行解開。”詹荀立在原地並沒有上前,但他看出了武櫻的心思,於是出言提醒道。
“你打算如何處置我們。”武櫻蹲下身面對著玄麒,並沒有回頭,問道。
“我已經求了將軍,他答應不會再傷你,只是你不能離開大營,更不能回中都。”詹荀言語中有些內疚之意。
“那我師父呢?”武櫻又問。
“穴道解開後,他便可以離開了。”詹荀面無表情的道。
“當真?”武櫻有些不敢相信,回過頭望著詹荀道。
“有你在大營為質,他不會輕舉妄動的。這是將軍說的。”詹荀面上透著一絲不悅,望向玄麒的目光也透著敵意。
武櫻聞言沉吟片刻,便也相信了對方的話。方才章煜的舉動,恐怕就是為了試探武櫻與玄麒之間的情誼,若是他們不顧彼此死活,便也沒有拿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