件好事也不一定。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魔教總壇,秋知風在教中毒醫的房門前徘徊了幾步,便推開門走了進去,並在剎那間打了個手勢,黑鷹收到,乖乖的隱身於門外等候。
許久之後,秋知風從房內走了出來,一臉凝重,似乎在思考著什麼大事的樣子。
黑鷹自然不敢打擾,恪守著影衛的本分靜靜地隱身近前。
「……」
感覺到黑鷹的靠近,秋知風的眉狠狠一皺,突然長袖一甩,竟然使用輕功飛速離去。
黑鷹反射性也使輕功緊跟了上去,納悶又是哪個不長眼的惹到了他的主人。
倉促地找了一處距魔教總壇最近的客棧,秋知風匆忙地要了一間上房就飛身上樓。然而站在房間門口,秋知風卻做起了激烈的心理掙扎,而身後熟悉的氣息越近,對他來說更是一種煎熬。
長痛不如短痛,當斷不斷必受其害!
牙一咬心一橫,秋知風開啟門走了進去,同時身體一側,讓出可供一人透過的路來。
趕到的黑鷹會意,一閃身竄了進去,殊不知自己這一進就如同進了貓嘴裡的鳥,再也沒有飛出來的可能了。
一旦下定決心,秋知風便如擺脫了沉重的枷鎖般,變得自在起來,倒是黑鷹總覺得哪裡怪怪的,有些不自在。
真的好怪喔!
黑鷹乖乖地按秋知風的吩咐坐在床上,手放在膝蓋上,目光不自覺地瞟來瞟去。
「現在,把你被俘的事情詳細說與我聽。」
倒了一杯茶輕啜,秋知風的目光灼灼,看得黑鷹愈加手足無措,乾咳了兩聲才緩解了突然異常乾澀的喉嚨。
「屬下先要請主人恕罪!」
黑鷹突然從床榻上躍起,翻身跪於一旁。
「恕罪?你有何罪?」
慢慢走近黑鷹,秋知風的血液在鼓動,瘋狂地叫囂著佔有。
而他強壓下這種衝動,為了等待更加甜美的時刻到來。既然已經做出決定,那麼他就無須再強迫自己忍耐。
況且毒醫說過,強忍傷身啊。
「屬下日前大意被擒,請主人責罰!」黑鷹的頭上開始滴下冷汗,因為秋知風身上有一種莫名的可怕氣息在盤旋著,已經達到了極高的程度。
「那件事並不怪你。」
要怪也要怪他自己太不夠節制,也要怪黑鷹實在太過誘人。
壓下心中的黑暗慾望,秋知風向床上一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