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你再學多久,都沒用!”
“在我……腳踝上……”
曼蘇爾探過去一摸,他的黃金腳鏈上除了幾個金鈴,果然還綴著一把小小的黃金鑰匙。他還不解氣,又在那分身上掐了一把,掐得身下的人哭叫連連,才說:“我的美人,你想吊我胃口?恐怕你自己會吃苦頭吧!”
塞米爾已經哭得話都說不出來,長期的調教已經讓他的身體敏感得到了極點。而且足足有一年沒人真正碰過他,這時候被一番愛撫挑逗,哪裡還受得了。“是……我以後不會了……”
曼蘇爾已經把他再次翻過身,去開啟他***處的金環。“塞米爾,你是不是在最初見到我的時候就對我下了什麼咒語?讓我看到你的身體就變成了野獸?”
“……不……我……沒有……”
聽著塞米爾帶著哭腔的否認,曼蘇爾把那兩半的金環分開,掰開那兩片豐嫩滑膩的臀瓣,用手指把那塊嵌在裡面的琥珀朝裡送了送,滿意地聽著塞米爾的哭叫。“沒有?那大概就因為你是天生的尤物了。”
說了這句話,曼蘇爾的眼光不由自主又落到了床頭上那堆黃金上。一會,等到激情過了,一定得向他問清楚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不能再讓他有所隱瞞了。
一低頭,那朵完全盛開的玫瑰,和琥珀裡映出的甬道深處的豔紅溼潤的景象,讓他暫時把這個問題拋開了。
曼蘇爾伸手把那塊琥珀輕輕取了出來。那天,就因為塞米爾這個動作,讓他差不多是落荒而逃。這時候,再聞到那股甜香味,看到空心的琥珀裡盛滿的蜜色的汁液,曼蘇爾啜了一口。
比最好的花蜜還香甜。
他一口氣喝完了,把琥珀放到塞米爾的嘴邊,見塞米爾心不甘情不願地伸出柔軟的舌頭舔盡了裡面的蜜液,才拿開。這時候,他突然又想起一件事,扳過塞米爾的臉問:“這一年,你都戴著這個,是誰喝了的?”
塞米爾哭笑不得地望著他。“陛下……曼蘇爾,不是每個人都像你這樣的。”
“我問你是誰喝了的?”
塞米爾無可奈何地回答:“扔掉了。”
曼蘇爾就差沒跳起來了:“什麼,扔掉了?這麼好喝的東西你扔掉了?為什麼不放在罈子裡收好,等到我回來?”
塞米爾翻了個白眼。“是的,陛下,下次您出征的時候,我一定這樣做。”說到這裡,他臉上的笑容一下子消失了,微笑著的眼睛也一下子黯淡了。直到曼蘇爾的手指在他的後穴上戳了一下,對他的回答表示不滿,才回過神來。
不,現在不要去想那麼多。他努力地微笑起來,弓起身子迎合著那急切的手指。
“可以了嗎?”曼蘇爾在他耳邊問,他的溫柔讓塞米爾努力平靜下去的心又再一次疼了起來。不,別對我那麼溫柔。現在,我已經不能夠後悔了。就算我後悔,也沒有任何作用了。一切都已經決定了,沒法挽回了。
他扭過頭,朝曼蘇爾甜蜜地笑。“隨時,我的陛下。”
曼蘇爾不再說話。他的忍耐力也已經到了極限。尤其是那朵玫瑰在塞米爾雙臀柔曼的扭動下,不斷地變幻著色彩和姿態。他已經見過好幾次這樣的美景了,但是還從來沒有用自己的慾望來讓這朵花徹底綻放。
他把自己的慾望抵在***的入口處,非常緩慢地往裡送。他有意地放慢了動作,並不止是因為想對他溫柔。他想看著這朵玫瑰的慢慢綻放,那樣的景象一定是非常美妙的。
他的過份輕柔的動作讓塞米爾覺得不滿足,赤裸的豐潤的大腿已經蜷縮了起來,烏黑的捲曲的頭髮散落在雪白的絲綢上,形成了鮮明又美麗的對比。蜜色的面板泛著醉酒一樣的緋紅色,像是最嬌貴的玫瑰在晚霞下的半透明的顏色。他扭動著纖細的腰和豐滿的臀部,細細地呻吟著,不時地發出幾個模糊不清的字音,哀求曼蘇爾的更進一步。
曼蘇爾直瞪瞪地盯在他臀上那朵玫瑰上。隨著慾望的逐漸侵入,圓潤的臀也隨著漸漸放鬆,向兩邊分開。緊緻堅實的臀部肌肉的放鬆,讓玫瑰的花瓣像是在一瓣瓣的舒展。雖然緩慢,但他的慾望終於全部埋進了溫暖溼潤的甬道里,迅速地被蜜液包裹著,曼蘇爾又感覺到了那種彷彿是浸在帶有甜香的溫泉裡的感覺,整個人都暖洋洋的似乎飄在雲端。
他抬起眼睛,四面八方的銀色的鏡子裡,那朵綻放的玫瑰比平時的顏色更鮮豔和亮麗。怒放的玫瑰常常給人一種野性和淫猥的感覺——如果你把玫瑰剪下來,插在瓶中,就會變得安靜而秀麗。如果是野生的,或者至少是長在戶外的……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