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子烤了烤,就是沒帶作料一類,吃起來不太有味道……
“那下午放假,咱麼做什麼去?”二狗湊過來,一臉笑嘻嘻的。
大熊這個人比較民。主,徵詢了下大家的意見,不少士兵瞎笑,說是要到軍。妓營去開開葷,這一個月下來,他們就要憋瘋了。
伶肯定是不會去的,拜之前的經歷所賜,他對這些地界沒什麼好感,就以身體不舒服推脫了,明涵還是老樣子,好欺負,直接就不由分說的被光頭哥他們架走,說他小鬼應該多見見世面。
大熊本來也是準備要去的,但是不知怎麼的,沈洵的臉沉了沉,說上午對打受點傷,要去軍醫那裡看看,大熊自告奮勇的要送他去,匆匆掀開簾子追著沈洵出去了。
大家一愣,曖。昧的對視了一眼,雖然大熊對誰都濫好人,但還從來沒見過他這麼著急的樣子……而且似乎,一開始大熊就對沈洵滿照顧的,沈洵也每晚都在教大熊識字……
軍營裡這樣的事並不少見,眾人各有心思,但都彼此心照不宣,倒是伶微微吃了一驚,這兩傢伙……
看著兩人離去,大夥們笑笑鬧鬧調侃著走了,熱鬧一過,空蕩蕩的,大帳裡只留下了伶一個人,他坐在角落裡,想著剛剛大熊急切的追著沈洵出去的背影,不知怎地,皇甫那夜救他時冷峻而擔憂的表情就浮現在腦海裡,他到現在還沒有找到自己,又會是什麼樣的心情?
不知不覺,那個人的一舉一動,填。滿了他的腦子,他的溫度,他的氣味……一點點刻印在腦海裡,怎樣也趕不走了。
接下來的一個月,訓練迴歸正途,皇甫也沒再來過,他的軍務很多,忙的連洗臉的時間都沒有,倒是月冀經常以巡視為名過來走動,雖然他見過伶一面,但那時只敢匆匆一瞥,過了幾天就不太記得了,加上現在伶臉上抹了灰,倒是也沒有被認出來。
就這樣過了一個月,軍隊變得訓練有素,整齊劃一,大家的默契和配合程度也日益提高,出征的日子漸漸臨近。
當皇甫帶著大部隊慢慢往前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