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逝去的父親,男子眉眼間帶了黯然。“唯有令尊,在先嚴逝後一直接濟。”
葉青澤謙遜一笑,“家父為人一向如此。只是弟有一事不解,楚淵為人向來不屑與低等官宦來往,怎麼與令先尊私交甚密。。”說話間看著吳仁臉色,見他漸漸由黯然變為忿忿,葉青澤心中便篤定幾分。
吳仁張口欲說什麼,但仍舊是猶豫了沒有開口。“過去的事,不提也罷。”
“弟一好友近來不知因為何事得罪了楚淵,竟然到了險些送命的地步。。”這話本是用來打動吳仁,不知怎麼,葉青澤說到最後竟然真的有了感情。“弟不會強迫吳兄做這不仁義的事情。”他扶額嘆道,“只是可憐我那好友,逃過這次,下次便不知道還有沒有這樣好的運氣。”
事關人命,吳仁也顧不得許多。“楚淵絕非良善,還望公子提醒那位好友小心。”他
咬咬牙,將父親告訴他的話透露一點。“落井下石過河拆橋的事情他做得慣了,如今貴為國丈,想必更加肆無忌憚。”
聽到這裡,葉青澤終於完全肯定自己心中所想。“多謝吳兄提醒,我這便回去告訴好友。”
“希望沈公子不要將與我見面的事告訴旁人。”吳仁將他送到門口。
葉青澤唇邊笑容一點,“放心。”說罷向吳仁拱了拱手,向密陽樓方向去。
以為要等上幾日,沒想到葉青澤這麼快就查出原委。
“你怎知道我在這裡?”他不過因為葉賦一事在這裡會過葉青澤,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找上門來。衝帶他過來的老宋笑笑以示謝意,木樨將他迎進屋內。
葉青澤並不答話,坐定之後帶了意味莫名的笑容看向木樨。“楚淵那樣急切的想要殺人滅口,反倒露了狐狸尾巴。”
木樨抬抬眉,走到屋外招一個童子去喚蘇嵐來,重新坐回凳上。“你一定是成竹在胸。”他也不急著問,將熱在爐上的茶斟了一碗遞給葉青澤。“國子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