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的,急忙單膝跪下。
沒有在意屬下的舉動,在她看來一切理所應當,只是開口詢問:“事情辦得怎麼樣?”
“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哼,是麼?不要太大意了。”
心裡覺得十分不舒服,沉默半晌才幽幽回道:“……屬下知道。只是?”
“只是什麼?”看不清樓主的神色,所以倒少了份畏懼,其實自己早就好奇,同時夾雜著不服氣,鬱結在心,此時真是問答案的好機會:“屬下不明白,不過是兩個黃毛小子,無名小卒,何以叫樓主如此在意?”
那被喚作樓主的只是冷哼了一聲,但伏地之人依然知道樓主動怒了,趕忙惶恐道:“屬下僭越了,望樓主責罰。”
“做好自己的事,其餘的不必多問,若是事成了,自然不會虧待你。”說罷便轉身離開。
“是,屬下一定不會辜負樓主的期望。”雖然知道樓主一離開可剛剛的惶恐仍未散去,只等樓主離開後才顫顫巍巍地起來。
恩威並施,這是掌權者最喜歡的手段,只是那無形的壓迫感卻是不是每個人都能有的。聽到兩人的足音漸漸消失,若逸才鬆了一口氣,兩人攀在石壁上半晌,四肢都有些痠麻,此刻放鬆下來,卻又是身處黑暗,又不敢有太大動作。
“人都走了吧?”問話的是陸清冱。
“恩。”若逸的語氣顯然有些心不在焉,只是模模糊糊答了一聲,真不知道這密道是如何修建的到底有多少入口,若不是自己小心恐怕就要被發現了,但願那兩人不會折返回來,不過看情況似乎兩人的處境還算安全,不過還是早點離開為妙,果然還是魯莽了。
兩人在黑暗中沉默半晌,陸清冱猛然想起自己身上似乎帶了火摺子,急忙摸索起來。弄出細細簌簌的聲音,叫若逸以為他怎麼了。
微弱的火光碟機散了黑暗,周圍那種陰冷的氣息也有所緩解,自然陸清冱也看見了若逸臉上的疑惑。
“你知道這兩人到底是何方神聖麼?”
“啊?聽不出來。江湖上的門派多了去了,更何況她們也未自報身家,猜測實在困難。”
“是麼。”一聲嘆息,若逸的眼中不無失望和苦惱,見此,陸清冱又想起了,之前被打斷的思緒。
“你還好吧?”
“沒事的,我自小就常食用些草藥,這點小傷並無大礙。”若逸顯然沒想到陸清冱會突然問及此,一時有些恍惚,見他望著自己的手露出憂慮的神色才猛然明白所指何事,便輕描淡寫地回答了,只是怕陸清冱有所擔心,便又多解釋了一句。
“對不起。”
“報什麼歉,本是我自己不小心,倒是勞你憂心。”
“不,如果不是我,你也不用留在這裡。”
“我本來就沒什麼目的,留在這裡本來就是我自願的,並沒有什麼拖累之說。我們還是早點上去吧。”
“恩。”
這是那天以後,兩人第一次談及自身的感受,陸清冱本來懷有愧疚,尤其是見到若逸昏倒在別院,愧疚更加深了,今天卻因若逸的一席話而輕鬆許多,幾日來籠罩在心頭的陰雲終於驅散,此時他才發現原來自己在乎擔心的並不是被誣陷一事,他所在意的也不是眾人的看法,而是那個至今相信他的人。
想到今日發生的那麼多事,兩人皆是有些疲憊,但也知道兩人現在只能靜觀其變,倒也沒了多餘的心思,且思及剛剛那密道里女子所說的話,似乎幾日後的拜堂才會真正出手,他們此刻要做的只是養精蓄銳,做好防範,憑藉這一點想必他們也不會落下風,畢竟他們有所警覺,不會仍人宰割。
回到房間,開啟門,便有一陣淡香襲來,若逸直覺有人來過,不過想來也不會奇怪。看到流蘇劍依舊放在原處,便無甚擔心了。
只是當他走近床時,卻發現了一枝梨花雪。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八章
本來兩人還期待著那晚的神秘人會透過秦小姐再對他們進行試探,可是出奇的,在那以後兩人就再也沒機會見到秦小姐了。連日來似乎都籠罩在喜事的忙碌之中,看著下人們拿來的一件件喜服,陸清冱才感到原來自己要成親了,可是老天爺啊,我連情竇還沒初開就要成親是不是也太殘忍了點,還要為自己從未做過的事負起責任,叫陸清冱實在是受不了。
可是就如若逸所言,自己現在真的不是什麼都不能做,而是什麼都做不了,除了那晚兩人竊聽之事,再也無其他線索了。不過仔細想來兩人的隱匿之術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