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他又想起了一年前皇宮中血淋淋的場面。
尉遲封奕也不怒,饒有興味地勾起唇角看著賀蘭沐晏道:“小東西,這就怕成這樣?朕可真是好奇一年前你是怎麼血洗皇宮,殺父弒兄的呢。”
血洗皇宮……殺父弒兄……
不是,不是,我沒有!
賀蘭沐晏這才回過神來,驚恐地脫離尉遲封奕的懷抱,踉蹌了幾步終於停下,垂下頭仍舊害怕地顫抖,血洗皇宮……殺父弒兄……一個個片段,一個個畫面,一個個場景幾乎要將他逼瘋!沒有人會相信他,沒有人會聽他說……眼淚終於還是受不了壓力奪出眼眶掉下來。
尉遲封奕看著地毯上一點點泛開的溼意,忽然皺了眉,轉而又勾起了唇角把賀蘭沐晏拉進懷裡,低笑道:“小東西,知不知道朕關注你好久了?不過顯然小東西身上還有有趣的事是不是?”
賀蘭沐晏僵硬地被樓著,尉遲封奕的話總能讓他害怕,他知道尉遲封奕所謂的有趣的事對他而言絕不會是好事。他只會笑著撕他的傷疤,笑著看他痛苦,這就是他的目的吧!就像他能把那件事說得跟玩笑一樣。
“嗯?沒有什麼有趣的要告訴朕的麼?”
賀蘭沐晏咬著唇,他不知道尉遲封奕想知道什麼。
“不說話?那好,朕還有事要忙,晚點再問你。”尉遲封奕停頓了一下,修長的食指抬起賀蘭沐晏的頭,魅惑地啟唇道:“小東西,今晚該侍寢了。”
滿意地看見賀蘭沐晏害怕的表情,尉遲封奕勾唇離去。
賀蘭沐晏無神地望了內室的龍床一眼,今晚逃不了了吧,悽苦的眼淚不知不覺滑落。
而此時,所謂有事要忙的尉遲封奕正在後宮戲弄美嬌娘,這個珍妃是前東遙皇帝也就是賀蘭沐晏唯一的妃子,且是正統的皇后。而如今,她早已把賀蘭沐晏忘了。
前些天聽總管太監說皇上封她為珍妃,便毫不猶豫地進了宮,心裡可美了,至於那個亡國君,她怎麼還會放在眼裡?畢竟什麼都比不上地位重要,一個寵妃和一個男寵的妻子,想必誰都會選前者吧!何況南玄皇帝尉遲封奕是個如此俊美強大的男子,全天下都無人能比,更不用說那個懦弱沒用的亡國君了,此時不保自己還待何時?
“皇上,臣妾伺候您就寢吧。”珍妃撒嬌著將手撫上尉遲封奕的胸膛,這是她進宮以來第一次見這個猶如神只的皇上,恨不得把渾身媚術都使上。
就寢?這可還沒到晚膳時間呢,這麼急?呵,那個小東西的皇后可真是‘特別’!
“不急。”尉遲封奕調笑著用手指劃過珍妃嫩滑的臉頰道:“珍兒真是個美人,可是,別人碰過的東西朕可……”
“沒有!”
珍妃立刻辯解,慌忙地搖頭:“皇上,那亡國君沒碰過臣妾,真的,他從不進後宮,珍兒只是皇上您的。”
說罷,珍妃褪了外衫妖嬈地貼上尉遲封奕的身子。
從不進後宮?尉遲封奕滿意地勾唇,曖昧地勾起珍妃的下巴:“朕自然是相信美人的。”
“皇上~”
“珍兒可願為朕解惑?”勾人的鳳眼魅惑著珍妃,一手在她身上游走著。
珍妃嬌羞一笑:“臣妾自然是願的。”
“聽說賀蘭沐晏殺父弒兄,這可是實情?”
珍妃立刻表現出一副厭惡的表情:“是的,皇上您可不知道,他看上去柔弱,實際上狠地很,那天臣妾親眼看見他滿手是血地跑回寢殿!皇上您可得小心著他啊!”
“哦?”尉遲封奕勾唇,看來這小東西的確有些有趣的事,推開正痴迷的珍妃,整了整衣袍道:“朕突然記起,似乎要去童貴妃那兒,這便先走了,愛妃跪安吧。”
為童姚製造敵人也是尉遲封奕的樂趣之一,這珍妃還真以為皇上看上了她,其實不過是顆棋子而已。而他這次只是想來了解一些事情,僅此而已!
不知情況的珍妃此刻卻埋下了怨恨童姚的種子,而尉遲封奕根本沒去見童姚。
再次踏入紫辰宮已是晚上,賀蘭沐晏見他進來心頭一跳,立馬從床邊站起,身子因害怕輕微地顫抖著,躲不掉了麼?
忽視他的害怕,尉遲封奕勾唇把他拉進懷裡坐在床邊笑道:“害怕?你的皇后都不怕呢!”
聽到尉遲封奕提到他的皇后,賀蘭沐晏急道:“你把她怎麼了?她是個好女孩,你不要傷害她!”
“好女孩?”
尉遲封奕挑眉,像是聽到了最好笑的笑話。
“你愛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