磨哪裡滿足的了飢渴的身體?季獨酌拉住江鄂的手,十指交纏中,要他為自己手淫。他實在太 愛江鄂的手指了。這手掌常年握劍,長了一層厚厚的繭子,摩擦在陽具上微微的疼痛中帶著鋪天蓋地的 酥麻,快感順著尾椎一直攀升。
江鄂抬起他的一條腿,在他體內重重一頂,引來那人自喉頭的一聲殘破的呻吟,他掰過那人的脖子,狠 狠地啃著他的嘴唇,身下的律動越來越快,越來越猛,越來越急。
季獨酌被他做的四肢酥軟,只能艱難的攀住床沿,他覺得自己的肉體隨時可能順著床沿滑下去。
從什麼時候開始,把自己的心交了出去?從什麼時候開始,再不穿上那一身偽裝?季獨酌不斷審視自己 的內心,腦子裡卻一片空白,什麼也想不清楚。
這場激烈的性愛中,什麼都不該想!
他只要把自己赤裸裸的交給另一個人,就已經足夠了。這就是他母親花了一生等待的、他父親一生都不 曾領悟的,愛情。
礙著季獨酌身上的傷,江鄂覺得自己做的不夠盡興,雖然他已經在季獨酌的身體裡結束了兩次,而季獨 酌在外面射了一次,又在他的嘴裡發洩了一次。
洗澡水冷了,又換成熱的。
江鄂終於還是抱著他在桶裡洗了個平安的澡。等兩個人重新穿回衣服,江鄂一臉正直無辜的監督下店裡 的下人們抬了桶出屋,這才將化成水一樣的季小樓主摟在懷裡,溫柔的吻他頭髮。
“麻煩你快點康復吧。等你全好了,我一定要做到你三天下不了床。”
身後隱隱發麻,季獨酌咳嗽一聲,決定徹底無視某人的調戲。
摟著季獨酌坐了一會兒,見他眼皮開始打架,江鄂又親了他一口,這才把他塞進被子裡。
走到桌前坐下,剔亮油燈,江鄂掏出些之前問客棧老闆討的竹片擺在桌子上。季獨酌看的奇怪,打著哈 欠問了聲:“你做什麼?”
江鄂向他一笑,從懷裡翻出那爿素白扇面:“你不是愛慘了你的扇子麼?我今天要了些竹片,一會兒幫 你把扇子修好。”
季獨酌嗤之以鼻:“就你?”
江鄂知道他的彆扭脾氣,並沒因為他的輕蔑而生氣,輕聲說:“季小樓主啊,否則你以為我和我娘那四 處流浪的那幾年是怎麼活下來的?”
季獨酌微一愣,心頭漫上一陣酸楚。
江鄂手中捏著竹片,垂下睫毛,整個人融在昏黃的燈光中:“白天,我和我娘一起在街頭賣過藝,我娘 唱曲,我給人拿大頂。晚上的時候,我們接些縫縫補補的活。
“那時候,我們四處流浪,當然點不起油燈這奢侈東西,手裡的活就藉著晚上的星光。現在我一閉上眼 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