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醫理,聽聞那島上天氣變化無常,萬一諸位有些頭疼腦熱,我二人也能應對。”
金小翔道:“你們先前還想害我哥哥,我們憑什麼相信你?”
黑衣人道:“縱容愛徒胡鬧,是我的不是。但是先前,愛徒——和我已經吃過諸位的苦頭了,我們知道自己不是諸位的對手,愛徒那荒唐的想法,我已命他打消。如若我們真要害各位,就絕不會站在此地與諸位浪費口舌,而是當尋一個機會悄悄放毒偷襲。近身,對我們毒師來說,乃是弱勢。我敢將自己暴露在弱勢之下,相信諸位也該有這個氣量。”
燕柳狗腿地看著金小翔,金小翔用口型對他道:“如何稱呼。”
於是燕柳傳聲道:“二位如何稱呼?”
黑衣人道:“我姓杜,單名諱。我徒兒,姓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