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雙唇被突襲,紫檀花的清香充滿了鼻腔,看著華凌近在咫尺的臉,我頃刻間失神。他緊閉著雙眼,抱著我的雙肩,深情的吻著。
我剛剛掙扎了一下,華凌的雙眼眯起一條縫,低低的說:“門外有人在看。”
眼角瞥見一個人影,我放棄了掙扎。
莫非,還有人監視我們嗎?
待人影消失,華凌才鬆開了我。
“剛剛那是誰?!”
“是誰不重要,作為聖女若受夫冷待,你以後的日子就不好過了。”華凌淡淡的說了一句,深情冷漠。
我嘴角不禁一笑,這個男人還真是矛盾。
華凌背對著我,張開了雙臂。
我一愣:“你幹嘛?”
“服侍我脫衣就寢。”
“……”
空曠諾大的雕花木床上,我蜷縮在角落。全身似車碾過般疼痛,微微發著抖,我小聲的嗚咽著。淒涼的再次檢視了手臂上大大小小無數泛著血花的傷痕,我顫抖著將頭抬起來,畏縮著看向那儈子手。
此時正坐在椅子上啃著紅果的華凌,他一雙手臂全露在外面,上面長滿了密密麻麻的森林。誰也想不到,外表溫潤如水的華凌殿下,竟然長得這樣醜陋!
見我看向他,很嫵媚的對著我一笑,鼻孔裡頓時掉下一撮鼻毛,上面星星點點幾攤黑色物體。
“娘子,還滿意為夫的傑作嗎?”
說著便丟下啃了一半的紅果別下,將桌上的明晃晃的刀拿在手上把玩。
我驚恐看著那刀身上已然乾涸的血跡,刺眼的紅!牆上,桌上,床上,地上,到處皆是詭異的血紅。
承受不住這變態的打擊,我痛哭出聲。
“你這大變態!死變態!@#%……”
“娘子這麼迫不及待又要為夫的來伺候嗎?”
一隻大手隨即摸向我的肩,我尖叫著,拍打著,不住的掙扎。
“走開!走開。。。。。走。。。。。開
救命啊!
我猛地坐起身;環視四周陌生的環境和那兩支快要燃盡的蠟燭。我大口的呼著氣。
還好還好;原來只是夢而已。
想起那個夢境;真是恐怖的緊。話說日有所思;夜有所夢。而夢也是預示著某些事情。說不定那個華凌真是一個變態吶!
拍拍腦袋;回憶昨天晚上的經過。可謂有驚無險!
心虛的望向大床的角落;一抹紅色身影橫躺著;毫無動靜。若不是微弱可聞的呼吸聲;定是以為這人已經掛了。
奸笑幾聲;我爬向華凌。扳過那顆臉頰明顯微青的腦袋;心裡哼起了歡樂曲。
叫你欺負我;哼!瞧著我的厲害了吧!
記起夢裡那雙毛茸茸的手臂,我強吞了下口水,顫抖著扒開他的衣袖,一雙有著玉般光潔觸感的手臂讓我大呼了口氣。
狠狠捏了捏他的右臉;不知怎麼的;心底竟有一絲歉疚若隱若現。
一隻如夢境般光滑的大手拂上了我停留在華凌臉上的左手。一個拉扯;在我未反應過來之時便被眼前的人撲到在床。
我又是一陣心驚!此時的姿勢比昨晚更加危險曖昧。他的睫毛撲閃撲閃;弄得我癢癢。清晰可聞對方的呼吸;我大氣不敢出;只一味的詛罵自己學藝不精;昨晚怎麼就沒把他打傻呢?
顏兒昨晚可是讓為夫大開眼界了啊!該怎麼懲罰你好呢?
輕輕的吐出幾個讓我當場石化的字;他;是在記仇吧。
由不得我多語;狠狠將我要吼出的話咬進嘴裡.千言萬語化作一陣含糊不清的嗚咽。灼熱的雙唇從我的唇移上了耳朵,在耳邊護著熱氣,引來不自禁的嬌呼。
“你要幹什麼?!”
瞥見他嘴角露出一絲微笑:“怎麼?我是你的夫,連碰你都不可以嗎?”
我的手不禁僵硬,但隨即又接著反抗著:“不行!我——我——”
雙肩被狠狠地抓緊,我瞪大雙眼看著他。
“放心,我會很溫柔。”
說著雙唇再一次貼了上來,溫柔而又帶著懲罰的意味~
他的唇順著脖頸往下吸允著,瞬間便來到鎖骨處,一道軟綿綿的酥麻感傳至全身。
“等等,你不能這樣…………”
“小姐,小姐~”
青渙的聲音隨著禮貌的敲門聲打破室內曖昧的氣氛。我輕呼一口氣,青渙,你真是我的救星。按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