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罷逃也似的進了後院。
“怎麼?有本事做,沒臉承認了?”
孤飛揚停住腳,回頭看著雲楚澤。
“噢,我知道了。你覺得自己太淫賤,不忍心玷汙了你娘吧!”
“楚澤,夠了。”
“夠了?像你這種人,肯定不會在乎這些的!”
孤飛揚一言不發地看著他走遠。我這種人,只不過是玩物罷了,勉強稱得上是可以利用的工具。
回到房間,簡單地收拾了東西,突然摸摸胸口,那個錦盒不見了!在房間裡瘋狂地找了好幾圈,一點收穫都沒有。應該是……在王爺的馬車上……該死!只顧著自己,連錦盒都……
匆匆忙忙地趕到大門口,馬車已經備好了。
雲楚澤看都不看他一眼,他也顧不了許多,跳上馬車,“快走!”
“怎麼了老大?慌慌張張的,還來得及啊!”
“你別管這麼多,我有事!”
雲楚澤看了看他,沒說話。
進了宮,王爺已經帶了煙霜和西樓侯在大廳裡了,孤飛揚直衝過去,抓著王爺就問:“錦盒!錦盒,有沒有看到?”
王爺愣了半晌:“什麼錦盒?”
這時,雲楚澤他們也走了過來。
“一個紫檀木的錦盒,上面有朱漆的花紋的!我一直隨身帶著的!不可能有人能拿走,除非……除非,掉在你馬車上了……”
雲楚澤聽懂了一些,哼了一聲。
“不可能,我下馬車,下人們都會打掃的,不可能一個錦盒都發現不了,肯定不在馬車上。”王爺說得及其篤定,孤飛揚的臉又暗了下去。“那個錦盒……很重要麼?”
孤飛揚似乎沒有聽見,“到底會丟在哪裡呢?怎麼會呢……”
雲楚澤收起了不屑的神色,細細想了想,“皇上馬上到了,先上朝吧,等會兒再說。”
“這次武林大會,落梅山莊爭得頭籌,實屬不易,朕特許你們在京城遊山玩水一個月,就住在護龍院吧!”風華陵興致很好。
“謝皇上恩典!”
“好了。孤大人!”
“臣在。”“微臣在。”有兩個聲音同時響起。
孤飛揚回過頭,才發現孤清平也在。
“呵呵!是朕疏忽了!孤清平!”
“微臣在。”
“朕命你為兩位英雄作畫,之後存於藏寶閣。這段日子,你就跟他們一起住在護龍院吧!”
“是,皇上。”
“飛揚,你有什麼意見?”
“沒有沒有,皇上看得起微臣,是臣的榮幸!”
領了賞,離開皇宮,孤飛揚總算有機會說話了。“皇上要你作畫是什麼意思?”
孤清平寫了他一眼,“我已經是皇家畫院的畫師了,叫我作畫就是作畫,沒什麼意思。你還有什麼要問的?”
“哦,沒了。”這下好了,護龍院又得熱鬧了。兩個武林高手住在裡面,保護老孃的任務又加重了。這回來了個孤清平,整個就是一頭獅子,還不把府里弄得雞飛狗跳?雲楚澤又在鬧著彆扭,沒個好臉。這日子,沒法過了……
煙霜和西樓在後院練劍,孤清平站在一邊,為他們畫像。
東邊的書房裡,孤飛揚正埋頭寫字。
“老大!”古疏難得使用‘走’的進來的。
“怎麼樣?查到了麼?”
“都查過了,沒有。”
孤飛揚臉上的神采又黯淡下去。
“姓燕的那個賊現在還在官牢裡,不可能出來偷東西。可是別人沒有可能會看重一個錦盒的,我們尋過附近的地方,都沒有,連湖裡都撈過了。”
這怎麼可能?既然不是丟了也不是被偷了,難道有人故意要和我作對?
“我知道了,辛苦你們了,去休息吧。”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這個人不是等著我們找過去,就是會自動找上門來。
走進花園,娘又在,只是多了個雲楚澤。二人似乎在談論著什麼,孤夫人聽得全神貫注。孤飛揚停住了腳步,還是不要去惹雲楚澤的好,下次再來看娘吧。
“飛兒!”孤夫人老遠看見了他,“來了又要到哪裡去啊?”
“我,我突然想起來還有點事兒。”
“有什麼事兒待會兒再說吧,過來陪娘說說話。”
“好。”孤飛揚走過去,見雲楚澤沒什麼表情,舒了口氣。可他剛一坐下,雲楚澤就站起身:“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