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這是飄渺閣的信鴿,本來爪子的尖端就被染上一點紅色,現在爪子的底部又多了墨汁的漆黑。
天機子抽出書信,不自覺多看了這隻大肥鴿幾眼,心想:飄渺閣的伙食真是好,連信鴿都養得這麼肥,如果熬成湯,味道一定不錯。
書信上說的是飄渺閣閣主石瀲灩將在明日抵達康寧莊,並詢問其師叔譚訣是否已到康寧莊,譚訣早她們五日出發,若無意外,應該已在康寧莊裡打擾了一段時間。
往往這麼問,就是出了意外。
譚訣到現在也還未到康寧莊,甚至連旭陽城都沒進入。
天機子書房外涼風習習,一股奇異芬芳從後院被吹散到前院。
童子聞到,馬上舉起一隻袖子捂住口鼻,剛想叫段桐青簫小心著有毒的花香卻發現以段桐為中心幾尺範圍內的毒香均被段桐運氣逼退,無法靠近。
而青簫笑容未變,似乎對這香氣很是熟悉,對著童子溫聲道,“康寧莊的待客方式,還真是特別。”
康寧靖無奈之下帶著黎舒白到客房,準備先忽悠這位大小姐休息,其他事情,明日再說。
誰知這一路上,黎舒白對於康寧靖在揚州不告而別的事情隻字未提,而是旁敲側擊的問剛剛幫康寧靖接住燈籠的那人是潛龍劍宗的誰,聊著聊著,黎舒白臉上浮現兩朵可疑的紅暈,是女兒家懷春的羞態。
康寧靖送黎舒白就寢後,在回自己房裡的路上,腦中迴圈著三句話:黎舒白絕對不是爬牆,我絕對沒有被爬牆,青簫絕對沒有撬我牆角。
第十四章:夫婿不是你想招就能招的
天機子到這個時候才發覺自己已經無力理解自己的幾個徒弟。
前幾日狂刀門陶向宏拜莊,康寧薇以切磋技藝為名,硬是拉著陶向宏和她比了二十多局色子,把陶向宏身上所帶的銀兩都贏光了不說,最後一局賭得居然是陶向宏用刀的右手,若非康寧濤阻止及時,康寧薇還真打算把陶向宏的右手永遠留在康寧莊,駭得陶向宏連夜告辭,逃離康寧莊。在陶向宏離開前,康寧薇還態度強硬的把從陶向宏身上贏來的錢借給陶向宏當做回程的路費,囑咐陶向宏回到狂刀門後要把這筆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