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歸其很想治好席若,不多想就衝著席若的臉頰親過去,誰知席若突然動了一下,謝歸其的嘴正好親在了席若的唇上。
席若逮住機會,用力啃了上去。謝歸其只覺嘴唇微微發疼,然後有條不講理的舌頭便過來敲門,試圖侵佔他的地盤。謝歸其心軟了下,便開門放了進來。可是那條舌頭進來之後,大肆行兇,追著他的舌頭不放。
謝歸其被親的力氣全無,一隻手撐在席若胳膊上,才勉強穩住身形。半響,席若才戀戀不捨的放開快要窒息的技術菜鳥。
“你快看,它是不是很威風。”席若指著自己下半身炫耀給謝歸其看,他打小就在暗中比較,謝歸其的從來沒有大過他的。
謝歸其扁嘴,“哇”的哭出來:“你果然不行了。”
席若不解,低頭一看,小兄弟居然一點精神都沒有,異常柔軟的伏在叢中。席若吼道:“明月,給朕滾進來。”
無人答話。
兩人回宮又是一番鬧騰,謝歸其從床頭滾到床尾,就是不讓席若近身。席若好話歹話都說盡了,拿身份壓也不行,謝歸其就是不讓鎖。
席若強行將人鎖了,謝歸其就抱著席若的大腿不讓他離開。
“你怎麼出宮一趟就變得這麼不聽話了,不是要做個好奴才麼?”
謝歸其挺起胸膛,傲然道:“我是未來太子的親爹,哪能做奴才。我要升官。”
“好,朕升你為太監總管。”
“太監總管是要伴駕的,我得隨時聽候差遣。”
“你放心,我說過不殺他便不會殺他。”
“你會讓他生不如死的,不許去。要不我去問問,怎麼會是他的藥出問題了呢,你不是原本就不行麼,怎麼就賴上他了。好了好了,我閉嘴,你別鎖。”
最終謝歸其如願陪著席若去見了明月,不過他沒能升官,還是個七品小太監。路上,本來小其子公公要去撐華蓋,不過他舉起來,走了一小段,搖搖晃晃的使得皇帝陛下威嚴掃地,張德瞅著他那小細胳膊,派人替了,又給他換了個捧汗巾的活。
張德沒受到處罰,不過席若也沒給他好臉色。他心中忐忑,找謝歸其求情。謝歸其道:“安心吧,聖上沒心思治你。”
席若最想治的明月,也沒落得什麼悲慘結局。最終被隨便找了個理由,打發到冷宮去了。按著謝歸其的要求,明月被充到羽溪宮去。
席若恨不得要殺了明月,怎奈謝歸其不肯,當著眾多宮人的面不敢造次,只暗暗的掐席若的後腰。席若疼的直咧嘴。
“解藥呢?”席若問的時候瞟了一眼謝歸其,意思是,看清楚了,真的不是我不行,是他下藥給我。
謝歸其一副悲天憫人的神色回望過去。
明月盈盈拜地:“什麼解藥,臣妾可沒那個膽子。”
席若大怒,拔劍要砍,謝歸其手下使勁,席若憤憤的坐回去。
“臣妾觀聖上額寬鼻挺,是天生福相,身子若有什麼不適,也是不能長時間的。”明月吐字如蘭。
席若聽了臉色稍緩,能好就行,甩袖子走人。謝歸其忙跟著跑到御書房,又是煎茶又是講笑話的逗席若開心。
夜色吞沒大地,席若才接到暗衛的報告,門主在密室求見。席若看著謝歸其用了晚膳,又命張德陪著謝歸其說話(其實是看著不搗亂),才往密室去。
靈開門見山地說:“我昨晚聽到一個大秘密,消化了一天。”
“是什麼?”
靈瞅一眼席若,不答反問:“你臉色很不好,莫非已經知道。”
席若道:“不是,你說吧。”
靈決定先來個嚇人程度輕一點的,於是說道:“羽溪宮住著端妃娘娘,她有一子,現年十九歲,與謝歸其同歲。”
席若驚訝道:“是我的弟弟,怎麼父皇沒說。他在冷宮待了這麼些年?”席若想著要把人接出來,不管母妃犯了什麼錯,那都是他弟弟,他唯一的親弟弟。
“明月是端妃的大兒子,二皇子的哥哥。”
“什麼?”席若驚坐起。那他豈不是……
“放心。”靈忙安慰說:“他不是先帝的兒子。”
席若長吐一口氣,心有餘悸道:“還好,差點就……你以後把話說清楚了,這要是個心臟不好的,知道自己和親兄弟幹了那碼子事,非得嚇死不可,死了都無顏見祖宗。”
靈深深望向席若,斟酌字眼,試圖將傷害放到最低,但思來想去,無論言語上怎麼編排,最後的結果還是一樣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