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班師回朝另行打算。”
宋海棠皺起眉頭,眸子沉了幾分,朱赫不會那麼糊塗,將惠封的地形圖拱手讓人了吧?
“裴將軍,我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
“哦?”
“我認為將軍應該當機立斷,將軍常年在外應當比我更清楚,絲毫的猶豫不決都可能造成慘重後果。”
裴永卿在一旁默默看著興致勃勃的宋海棠,心裡的弦撥了撥,這時候的海棠,更像是一位英勇善戰的將士,那認真的模樣讓裴永卿忍不住都瞅了幾眼。
“嗯··”裴荀延沉吟道,他目光忽而變得堅定起來,他招手說道:“來人,召集羅將軍立刻到大帳有事相商。”
裴永卿和宋海棠自然不便多做停留,軍事本就敏感,他們隨著一個小兵在軍營裡轉了轉就回去了,宋海棠背對著大營,心思複雜,他提出的建議不管會不會被採納,他也是兵行險著,一來保住朱家的江山,二來,他也是有幾分私心,裴荀延待在京城,他和呆子都不好過。
“海棠,你推我一下。”裴永卿想要跳上馬背,無奈馬鞍離得遠,蹬了幾下腳也沒上去,宋海棠覺著好笑,一手扶住他的屁股一手用力撐住他的腿把他送了上去,裴永卿呼哧呼哧的喘著氣,,身下的駿馬不安分的打了個響鼻,發出嘶鳴,宋海棠索性丟掉馬兒的韁繩,一躍坐到了裴永卿身後,胸膛緊緊的貼在裴永卿背後,習慣性的抱起了他的腰。
“你幹嘛,會被看到的。”裴永卿小聲說道,東張西望的唯恐馬棚的小廝看出什麼。
“呆子,你不願意和我同乘一匹馬啊。”宋海棠趴在他的肩膀上委屈的說道。
裴永卿無力的翻白眼,這那裡是這個問題嘛,是他那雙不老實的手在他腰上摸來摸去。
“駕。”宋海棠笑著雙腿夾著馬肚子,駿馬在官道上奔跑起來,一時塵土飛揚,裴永卿被震得只好緊挨著宋海棠,宋海棠得逞般笑著,手卻是不安分的從他下襬伸了進去,裴永卿顫抖著手抓住他,他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