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的紅印,耳中聽見自喉嚨壓抑過後的低鳴聲。
底下不斷攀升的快感及胸前的麻癢,莫雪不適應地喘著氣,身子只有不斷的緊繃,有種快到頂點的預感教他害怕,所以他死命的壓下那種感覺,卻只教自己更加難受,甚至有種喘不過氣來的疼痛。
他太過緊張了。莫少凜微微蹙眉,翻過他半側的身子,看見他滿臉的淚和痛苦的表情,輕輕一嘆,柔柔的吻落在溼涼的頰上。感到奇怪的莫雪睜開眼,水濛濛的大眼氤氳地望向莫少凜,楚楚的神情讓莫少凜以為自己正在欺負他,雖然事實上也是如此。
“不相信我嗎?”
不相信?不解地看了半晌,然後緩慢地閉上眼,又再一次掉下淚水,點點頭。
怎麼不相信?怎會不相信?就算不相信又如何?一開始他就沒有了勝算了;一開始他就沒有了後路了,不是嗎?
他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雖然未經人事,但也不是純然不知,但他沒有拒絕,因為他根本沒有……不願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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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兩人關係轉變的緣故,莫雪意外地躺在床上躺了二天,但莫少凜並沒向人說起,所以他也難得的沒任何人打擾他好好休息。
出乎他意料之外地,除了身體的異常痠軟和不適外,他幾乎沒什麼疼痛的感覺,除了……剛開始時吧,但倒也不是那麼的難以忍受,疼是疼,可沒他想像般的恐怖,以總是聽那些賣身的小官提起,在初夜時破身的疼痛幾乎叫人痛不欲生,就算對方再怎麼溫柔,還是會教人痛上好幾天。
可他除了輕微的發熱外,倒是沒什麼,是他太過遲鈍嗎?
早上起來時,感覺身體已經好很多了,便要開門除去,一開門,他卻傻了眼。
一個體格健壯的大男人,拿著和他不成比例的掃帚掃著迴廊,畫面看上去,老實說,感覺很怪異,但令莫雪震在當場的並不是這個原因,別說海寧居不可能會出現生的人,更何況,還是個……。
男人看見莫雪,倒沒他的驚訝,反而朝他咧開一個開朗而又有些靦腆的微笑:“小雪兒,醒來啦,小菊花還痛不痛,我那裡有些很不錯的軟膏,你要不要試試?”
腳不由自主地退了一步,在對方等著自己的回應時,又退了二步,頓了一下,立即回身退回房內,“碰”一聲關起房門。
這……怎麼他一醒來,世界就變了?
那個意圖強暴他的人怎麼會在這裡掃地?什麼小雪兒?什麼小菊花?什麼軟膏?到底有誰能告訴他?
“莫雪。”
聽到聲音抬頭,原來是那個老是神出鬼沒的黑煜,雖然認識他的時間和莫少凜一樣長,可卻陌生許多,兩人間的對話常是傳達命令與接受命令如此單純。
“黑……黑煜。”
直視他的眼神和莫少凜一樣銳利而深沉,常令他有種莫名的心室顫動,不能明白他為何像在深深凝望似地看著他。
“少爺在書房等你。”黑眸目不轉睛看著他,一刻也不想移開,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與他對望。
“啊,哦,好,我馬上去。”回過神來,莫雪點點頭,但略一遲疑,問道:“那個人……”
他知道黑煜一直也曉得他那天差點被欺負的事,因為除了臥室,黑煜幾乎是形影不離地跟著莫少凜,就像他的影子般緊密。
黑煜緩緩搖搖頭,除了必要的話,他是不會多說什麼。
看來只有二少爺能給他個答案了。莫雪在心中嘆氣。
來到書房,便看見莫少凜坐在書桌前看著文案,他輕輕地走向前,在筆墨處停下,自動地磨起墨來。
“身體好些了?”依然是不溫不火的態度。
在失望之餘,莫雪也有些許的放心,“是。”
答了聲,兩人之間又餘沉默,看樣子莫少凜不打算開口,莫雪忍不住,只好自己出聲詢問:“少爺,我……我看到……”
話說不下去,莫雪閉上了嘴,不知怎麼問。
莫少凜也不說什麼,只道:“瘦的是莫保,高壯的是莫險,以後這兒就由他們負責,有事,也差他們去做。”
但他們……他們在前天夜裡曾意圖強暴他啊!張口欲言,卻又在舌尖處轉了回去,心中有著氣悶,為什麼要調他們過來海寧居?為什麼不理會他的感受?
千百個不願意,但他又不敢反駁,咬了咬下唇,終是無言地接受。
主子要做什麼決定,他這做下人本來就沒有權利過問,他不會天真地以為,自己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