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曉淚奔,誰是你好兄弟啊啊!
“嗚嗚……翎……放!唔……”司曉彎著腰使不上一點勁兒。
凌風看著司曉掙扎著,笑的很是燦爛。
不一會兒,葉蓮星於色鬼皇帝上來了。看到如此混亂的場面,兩人均是一驚。色鬼皇帝二話不說上前就扯開了司曉,這混球!趁他不注意就吃自己的人的豆腐!
五個人大眼瞪小眼,誰也說不出什麼解決的辦法。
“啊……”年華小聲的說道。
四人眼前一亮,一起看向年華。異口同聲的說道,“他就交給你了!”說罷一齊閃了出去,容不得年華有一點反駁。
年華幽怨的看向緊閉的門,又看了看床上的葉宸翎。
“我……”年華猶豫了一下,走到床前。緩緩的脫了衣服,然後俯身吻上葉宸翎。
年華剛一貼上來,葉宸翎就如八腳章魚一般纏上年華。略帶粗暴的親吻著年華。年華疼的直流眼淚,但又掙不開葉宸翎的禁錮。
………我有出場哦~………
“宴啊,都好幾個月了。知道什麼還是招了吧。”一個獄頭說道。
宴的身體上滿是傷痕,頭無力的低著。四肢被沉重的鐵鏈鎖著。
男人把宴解開,擺好位子。男人的心地很好,很照顧這個可憐的小夥子。“天天捱打,還不如早些招了。好出去謀生啊!”男人給他抹上一些藥膏,這些都是他自己花錢買來的。
“你都好幾天沒吃飯了,來,這是我妻子給我做的。吃吧。”男人把唯一的一碗飯遞給宴。
“不了……”宴不好意思,本就蒼白的臉,一弄好幾天沒吃飯現在白的幾乎要透明瞭。
“他們連牢飯也不給!”男人替宴抱怨道。
宴只是無力的笑笑,他很清楚鍾離拓是故意的。
這時,一個太監步入牢中。尖著嗓子喊道,“犯人宴,今晚侍寢。”
犯人,侍寢……這兩個詞擺在一塊兒還真是詭異的很。
獄卒哀嘆一口氣,道“你還是吃吧。不然挺不過今晚了。”
宴機械的往嘴裡塞飯,吃這一碗菜羹,至少不會被折騰死。
到晚上時,宴被架走了。
獄卒看著宴瘦弱的的背影,挽嘆道,“可憐啊……挨餓受凍的,玩被人褻玩。要是我也活不下去啊。”
天矇矇亮,宴被拖了回來。鍾離拓還算有點人性,給他抹了藥,餵了飯。
“你這是何苦啊?”獄卒把宴放在草堆上,讓他好受點。
“為了那個人你值得嗎?你都替他受了那麼多了。再大的恩也該報了吧?別再難為自己了。”
“我愛他。”宴笑著說道。
“你愛他?”獄卒驚叫道,“恐怕他不愛你吧?你都被關了四個月啊!他都沒來看你一眼,你還愛他?”
“他其實對我很好的。”宴溫柔的說到。
“哎……真傻!”
“也許他不知道我被關起來了。”宴小聲的說道。
“你還替他解脫?他都那樣對你了!”獄卒忍不住吼道,這樣的人真讓人火大!
“他愛我的……我知道。”宴縮成一團兒,呢喃著,宴知道宸翎喜歡的是司曉。
獄卒哀嘆一口氣,退了出去,“你先好好休息吧。”
…………………
葉宸翎轉醒,迷迷糊糊的看到眼前有四個人。
“我……怎麼了?”葉宸翎做起身,才發現少了一個人,“年華呢?”
四人臉色各異,有幸災樂禍的、有無奈的、憤怒的……
“凌煙威武!”凌風笑著說道。那眼神兒的方向,葉宸翎嚇得捂住褲襠,“怎、怎麼了?”
“沒事。你只是誤吃了媚藥點心。”司曉上前拿開葉宸翎的手,笑道。
葉宸翎回想起來了,他有些緊張的問道,“年華……怎麼了?”該不會被自己……玷汙了吧?
“獻身而已,被傷的不輕啊~真想不到你也有那能力!”色鬼皇帝口氣怪怪的說道。
葉宸翎瞬間炸毛,“喂!什麼叫‘還有’啊!我不該有嗎??”
四人均是捂嘴偷笑,那表情一個比一個猥瑣!
葉宸翎無奈的穿起衣服,道,“到底怎麼樣了?”葉宸翎抬頭看向前面的四個男人。
“你可真威武!”司曉笑道。
葉宸翎只覺得一股無名火直衝腦頂,“出去,都出去。讓我靜靜!”臨走時,拉住了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