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無從抵抗。柳憶同雙瞳瞪得大大地,看著秦夢與將他的褲子脫下,又將自己的衣襬掀開。秦夢與扶住了柳憶同的腰身,大口喘息著。
他不住嚥著唾液,可以看出,他很緊張,卻又很慾望。
突然,一陣佔有猛然進去,柳憶同眉頭一顰,低聲發出了一聲吟。
秦夢與心中一頓,那發慾望激發了起,他俯身下去,吻著柳憶同的唇,咬著他的面板,汗水浸溼了兩人,秦夢與緊緊抱著柳憶同。在他懷裡瘋狂啃著。
痛楚一陣陣盪漾,快感卻層層襲來。柳憶同緊蹙著眉,張開口狠狠吸了一口氣,狠狠憋著,忍著秦夢與那幾乎喪失理智的瘋狂。
床上溼了一片,兩人的髮絲凌亂,汗水覆了一面。
秦夢與將柳憶同翻了過來,壓在他的背上。手扶著他的腹部,另一隻手卻伸到了他臉上,掰開了他的口,手指伸了進去,輕輕摸著他的牙齒,他的舌頭,沾溼了他的唾液。
“停下來……不要這樣,對我……”柳憶同含著秦夢與的手指,含糊說出了這句話。卻讓秦夢與一頓。
“我不准你對我說不。不準,不可以,不行。”
“求你……停,停下來,我受不了……”
“說了不準說那個不!!”秦夢與吼道,他跪直身子,抱著柳憶同的腹部將他抬了起來,又是一陣進入,深扎入內,讓柳憶同臉上一凝,發出了痛楚的叫喊:“啊……”
一陣瘋狂的纏綿,兩人疲憊地倒在床上。秦夢與把柳憶同抱在了懷裡,吻著他的額頭。他的身子沾溼了汗水,如今正慢慢被風乾,柳憶同感覺有些冷,不住打了個顫。
“你很冷?”
“有點。”
“往我懷裡靠一點。”
“不。”
秦夢與一頓,柳憶同已經從他懷裡掙扎了出來,下了地。撿起地上的衣服,慢慢穿好。他的表情一片平靜,甚至冰冷。半響,他帶門走出了戶。
天邊一抹魚肚白,柳憶同站在庭院裡,看著那所剩無幾的瓊花。
秦夢與穿好衣服,跟了出去,拿起狐裘披在了他身上。
“當心著涼。”
“樓主,你知不知道,你很無禮。”
“我……”
“憶同是讀書人,向來喜歡以禮相對。倘若樓主下一回還是這麼霸道,那麼……請恕我送客,從此閉門不見。”
秦夢與眼中一慌,立馬抱住了柳憶同,怯怯說道:“好,我答應你。我再也不對你動粗了。對不起,對不起。”
“既然這樣,現在請你離開。”
秦夢與一驚,半響低聲問道:“那,我今晚還能再來嗎。”
“不行。”
“那我什麼時候才能再來?”
“等你打消這種念頭以後。”
“我……”
柳憶同掙開了他的懷抱,頭也不回走回房裡,合上門,落了窗。留下一面不知所措的秦夢與站在戶外。
清晨的第一縷陽光灑來,照在那襲青衣上,似乎鍍了一層金色。讓那個蒼白的人看起來越發漂亮。
柳憶同倚在窗邊,手緊緊按著窗簾,臉貼向了百葉之上,哭得全身顫抖,聲音嘶啞。他看著百葉之外那個青衣,雙眼一直看著這個地方,好似等著他將窗子開啟。可柳憶同偏偏沒有。最後,那陣青衣失望地離了去。
柳憶同重新地開了窗戶,淚顏讓他傾倒在窗沿上,淚水融入在那梨木之上。
“對不起,夢與。不是我不接受你,而……我們根本,就不能相愛啊。”
倒了的酒,流了一地的殘香。秦夢與抬起袖子擦了擦臉,枕了枕擱在躺椅上的狐裘,身子捱了上去。手裡抱著一罈子酒,晃了晃,仰頭倒了個盡。酒涼若水,過肚,卻如火般灼熱穿腸。讓秦夢與臉上泛著赤紅,半響,他撫著胸口輕輕咳嗽。
哐噹一聲,酒罈落地,秦夢與仰著頭看著天花板,絲絲絮絮就如萬般雨,摸不著,剪不斷。只得眼睜睜地任它從指間劃過,落到根本找不回來的地方。
究竟,他忘記了什麼?他又曾記得過什麼。
他只知道,他可以對任何人粗暴,卻偏偏對柳憶同不得。他可以對任何人殘忍,對柳憶同,亦是不得。冥冥之中,他感到那個男子,便是他曾經夢魂牽引過的一個人。只是,柳憶同的陌生與冰冷,左右了他的判斷。
半響,秦夢與坐起身來,雙眼怔怔看著某一處落,烏黑的發流了一地。在他消瘦的背脊披散著,就如銀河的瀑布,傾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