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重刺激終於將沉入夢中的死士喚醒,癸仲先是警覺戒備,看清身上的人後愣怔片刻,便馴服地挺身提臀來配合主人的節奏。他完全忘了自己剛失禮地睡著,或者說,他沒想到這反應會激怒他善良純真的主子。在少年毫不留情地帶著懲罰意味撞擊時,還暗自慨嘆少年主人精力充沛、不懂節制。
直咬到嚐出帶有腥味的液體,許駿才放過那顆慘遭虐待的茱萸,憑著感覺摸到另一邊繼續啃咬。幾次下來,他差不多找到了讓自己最舒服的節奏,深淺不一地撞擊著——少年雖然缺乏經驗,但悟性一向很好。
“呃……呃啊!”
許駿感到身下軀體忽然僵住,緊接著死士的雙臂纏上了他的背,發|洩得差不多的怒氣就被愉悅取代了。他放過那顆同樣被咬出血的茱萸,向上尋到軟軟熱熱的兩瓣,溫柔地覆上去,唇齒糾纏。
“哦~”熱乎乎的液體射在小腹,許駿只覺得包裹住自己敏感的花蕊又緊了幾分,也哼哼著讓精華噴薄而出。
“主……主人”
失控地射在了許駿小腹上,回過神來的癸仲有些忐忑。雖然……少年沒介意過他的體|液,可就這麼噴到主子身上,還是失禮冒犯了。
許駿沒想到這層,順著死士的視線看到自己瑩瑩閃光的面板,笑著收回手指摸了摸肚皮,隨後毫不在意地將沾了液體的手指含入口中。
少年微微動著腮幫,大大的眼睛笑得眯起來,簡直能勾魂奪魄。腦補著軟舌劃過手指的感受,癸仲覺得心臟又漏跳幾次,直到少年穿好衣裳,才想起剛剛忘了服侍主人更衣。
“主人,屬下——”癸仲仍光著身子,猶豫著要站起為少年整理頭髮。
“行了行了,你躺好吧。”許駿擺手,擺了沒幾下忽然想到什麼,垂下眼問,“我不能滿足你?”
怎麼問這個?
癸仲臉燒起來,也跟著垂首,本不願回答,可害怕又被當作冒犯,只得斟酌道:“主人您聰慧睿智,風華絕代。於人事上亦是龍精虎猛,活力非凡,著實令屬下……滿足。”
滿足?滿足你還睡!
答話的腦袋越垂越低,問話時沒多少底氣的人卻昂起脖子,憤怒地叫喚著:“胡說!你肯定覺得我那裡小,做得沒感覺才睡覺!你騙……你口是心非……我就讓你看看它到底小不小!”
說著,許駿竟真把剛繫好的褲帶一把拉開。好在他此時仍在癸仲身邊,死士趕忙坐起身抓住少年滑落的黑褲,尷尬地勸說:“屬下不敢!主人您年紀尚輕,那裡與同齡人相比……碩大無比。”
許駿聽了高興,正要笑卻發現了異常,哼道:“你果然偷看過我!老實交待,你到底碰過多少人身子?”
“屬……屬下”癸仲傻了眼,匆忙間編出來安慰少年的話被主人挑出了問題,但欺騙主人的罪他擔不起,讓主人罰到順心後他必然受傷更重,只能拖累主子。如果能先記著懲罰,等安全了再執行……死士分析完利弊,恭聲道,“不敢欺瞞主人,年少時屬下隨莊中侍衛嘗過女子,之後碰過的身體……只有主人您。屬下冒犯,然屬下有傷在身,望主子能憐惜屬下,等到安全地帶後再懲罰。”
“憐惜?”許駿挑眉,眼前漸漸出現他精壯地死士伏在床上,扭頭祈求他疼愛的誘人模樣,不由咧開嘴傻笑,完全忘了剛還想追問他女人的滋味。
“主人?主人?”
“哼,慣得你會討價還價了!”許駿啐了句,將自己燙燙的臉蛋藏到陰影中,沒再追究。
癸仲鬆了口氣,放鬆了的身體無處不被疼痛佔據——主人動作雖然粗暴,但他也是個皮糙肉厚的,情事給他造成的傷害有限,真正嚴重的仍是被他強壓住的內傷。連呼吸都會痛,更別說移動行走,加上斷了的腿……癸仲覺得自己已經廢了,就算傷勢好轉痊癒,行動也達不到原先的靈活流暢,浪費了主子救他的一番苦心。
好在他和主人親密過,哪怕就這麼被拋棄,也能有個念想。
想到這兒,他悄悄朝後挪了挪身體,好靠在石壁上。這麼一動,黏膩的液體從難言的部位滑下,癸仲藉著石壁的支援,分開雙腿,埋下頭想要處理盛滿了液體的小洞。他當然看不到自己的花蕊,卻認得出地上積成一灘的黏液。
主人射了……好多。
聽說……不弄乾淨會肚子痛?
這麼多,主人……真不是小孩子了。
可清理……
癸仲窘窘地想著,試圖將手指伸入那裡,將液體引出。
佯裝生氣的少年雖然撇過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