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穩地乾咳一聲,“吃完飯我給你看看傷,腿還疼麼?”
“不疼了,謝主人。”癸仲頓了頓,看看只穿著內衫、臉上寫滿疲憊的少年,道,“早膳弄好還需要些時間,主人可要先用些點心?”
“不必,你去忙吧,我再睡會兒。”許駿擺擺手,等人退下後將空蕩蕩的房間打量一番,頗覺無趣地一頭栽回床上。又是“砰”地一聲,許少爺懊惱地揉揉腦門,把自己卷在被子裡埋頭大睡。
癸仲退出木屋朝前走了幾步,猶猶豫豫地回頭看看關緊了的房門,暗道主子真是愈發喜怒不定。不過無論他變成了什麼樣,都還是自己主子,而且……除卻時不時莫名其妙地發脾氣,主子對他比初見時好了何止千百倍?
昨日很早就被主子撲倒休息,很多東西都沒來得及準備,癸仲先砍了捆柴火揹回來,就忙著洗手做飯了。他一天吃東西的次數視情況而定,但主人在莊子裡時大多是三餐按時的。露宿山野時不得已,現在安定下來卻不能再委屈了主子。想著昨日買來的菊花餅還剩不少,主子連吃了數天烤肉應該會想用些清淡的,就煮了米粥。
癸仲沉吟片刻,挑了幾顆昨天買來的青菜切成絲,準備過一會放在粥裡。攪和著鍋裡的摻著米粒的清水,他一時不知該做些什麼。打獵烤肉或許他還稱得上拿手,至於正兒八經的做飯——就像昨天晚上縫被子一樣,活了二十五載卻從未嘗試過。憑著記憶見識,癸仲能確保他的步驟沒錯,至於弄出的飯能不能入口,他其實並不能肯定。
明日得去附近村子買些醃菜,再給點銀錢央求村婦教他做些常見菜式應該不會有問題。只是今天……希望不要委屈了主子。要不再去獵些野味?他低頭看看自己的右腿,斷骨已基本長好,只是行動還不夠利落,如果現在去打獵,不知能不能在煮好粥前趕回來。
“想什麼呢?”
肩膀忽然被人一拍,緊接著就被抱住了腰部,癸仲驚得一顫,忙道:“沒、沒什麼。”
許駿不置可否地哼了聲,分明就看到死士剛剛眉頭緊鎖,一臉苦大仇深的模樣。他在床上滾了會兒,可死士的影子總在眼前晃啊晃,昨天本來就想吃了他的,可心情不好硬憋回去了。現在唸頭一起來,就怎麼都消不下去,索性不睡了過來找人。這時候看見死士挺直了腰背專心煮飯,心裡一熱就撲了過來。
手環過死士的蜂腰摸索半天,終於尋到褲帶直接扯開,一鼓作氣地拉下黑褲,等死士驚叫出聲時,少年已彎著腰將手指伸進去了。
“主、主人不可……這裡是呃……廚……房”
“我知道啊,這不等著吃飯呢麼。”許駿捅進去的手指此時已增加為三根,他說著抽回手,一挺身把小兄弟送了進去。被包裹住的感覺讓他愜意地抱緊了死士腰胯,自顧自抽|送起來。也許是姿勢的原因,許駿聽著經過死士強壓後仍洩露出的破碎的嘶叫,無比具有成就感。是我讓這個斷了腿都不吭一聲的男人叫出來,叫,叫吧,快叫吧!
癸仲原本抓著飯勺的手已經按在了灶臺邊上,前傾上身、撅著臀|部,隨著少年進攻的動作抖動不停。感到身後人動作忽然變得更加劇烈,他緊緊咬住下唇,閉眼等待某處被黏液充斥。許駿發洩出來,順勢癱伏在死士後背上,出了一身汗,他卻仍捨不得將小兄弟抽出來,仍佔著那裡,好像在宣示那裡完全屬於自己。
“主人,”情事過後,男人的聲音迅速回歸平淡鎮定,“秋日天亮,您又出了汗,趕緊……穿上衣裳吧。”
“喂!”沒想到死士會說這個,少年看看自己那身激動時被扯下他扔到廚房角落裡的純白內衫,臉忽的成了一大塊紅布。佯裝發怒地抽出又有變大趨勢的小兄弟,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取回衣服跑出房間,許少爺只留下一句話。
“快點弄好,我馬上回來!”
作者有話要說:這幾天上JJ真蛋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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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早晨要吃飯 。。。
54。
冷風從半敞的木門進入,貪婪地撫弄著屋裡死士的面板。無孔不入的風將愣神中的癸仲吹得一個哆嗦,他努力眨眨眼睛,後知後覺彎腰提起褲子,重新將注意力轉到鍋裡的粥。廚房悶熱,站在冒著熱氣的鍋灶前,冷熱交織讓下|身的黏膩感愈發明顯。
看看鍋裡的水還有不少,癸仲沉吟片刻,打了盆水走到門口蹲下默默清洗後|庭。體內餘熱還未散盡,露在外面的面板收到冷水的刺激變得通紅。然而除了半挺著的器物縮了回去,他本身對這一切似乎毫無所覺。癸仲只是木然地分開腿半蹲著,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