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倒了八輩子血黴,但這種心思就適合給軍隊賣命。
於家雖說是世代忠於皇室,但那說白了也就是利益相近,自個兒從小到大從來沒人要求過自個兒忠君愛國,自個兒要做的就是守住於家,要讓於家在朝堂屹立不倒。
所以,當時自個兒聽劉慎言要自個兒父親給他弟弟劉篤行開路時還愣了一下。
更奇特的是,父親事後還囑託自個兒給劉家要行個方便。
其實朝裡明眼人知道,除了先帝留的暗棋,所有人都希望小皇帝被養廢。
因為二皇子的天分較高,太后又掌著外戚,二皇子上位後,怕是沒油水可撈,所以太后想成的事兒,於家無論如何都要壓著。
想著想著,於澤倏覺得有些不妙,劉慎言若只是想做個紈絝也就罷了,要是圖謀扶個皇帝上位可有些糟了。於家要的是權勢,是利益,於家不要江山,於家也不稀罕什麼皇帝,世人皆知有三朝之臣,誰又聽說過三朝之君?皇帝,當國家風雨飄搖的時候,只是一個催命符般的名號。而於家,只要握住軍權,那麼國運就在他們手上。但,這一切假設是建立在皇帝不要軍權,是個傀儡的情況下,當一個皇帝真正君臨天下的時候,一切都是皇帝的,權勢,利益,江山,美人都是他的。包括於家的軍隊。
所以,於家不需要一個能君臨天下的皇帝,於家只需要一個傀儡。
……
看著於澤倏的臉色不斷的變化,劉篤行以為於澤倏對劉慎言的印象壞到極點,內心便有些莫名的喜悅!只有自己知道哥哥的好,知道哥哥會做毛筆,會泡茶,會……
但身後的帳子中突然的傳來的笑聲讓劉篤行一陣惶恐。
劉篤行聞聲抬頭,只見一穿鎧甲的男子撥開了帳子。
……
“於將軍說笑了!”一個有些輕佻的男聲。
“藏鋒?”於澤倏皺皺眉,自個兒可是實打實的厭惡這個太后派來的監軍。
“於將軍!”藏鋒掛著笑,站到於澤倏面前,挑釁道,“你可別往劉少頭上潑髒水,你常年不在京都,不知曉,劉少當年讀書的時候,文韜武略可是獨步京都,十足一個人物。當年,他在我們這群子弟裡可是耍足了威風!”然後轉身拍拍劉篤行的肩膀,“小子,學得你家兄長的三成,就能為禍一方了!”
言罷,藏鋒便從劉篤行面前離開。
……
於澤倏聽完藏鋒的話十分不悅,但藏鋒已經走了,便十分惡劣的望著劉篤行,有意的說“你知道嗎?你哥愛逛花樓!愛玩姑娘,還愛賭博,且你哥燒了皇帝的書,他想把你的皇帝養廢!”
“不會!”劉篤行聽著於澤倏的話有些憤怒,自己的哥哥是有些不是,但哥哥怎麼可能想著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