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的玩世不恭。
“哎喲喲,大公子你真乃神機妙算!”
“什麼?”劉慎言吃了一驚,自己這不經舉薦,不經科舉的就當了官,這也太兒戲了吧?
“真的,真的,大公子,聖旨下來了!”
“嗯?”劉慎言質疑的望著劉義。
“哎喲喲,我劉義哪裡敢騙你呀!”
“聖旨內大概是什麼?”
“這奴才怎麼敢看?只是聽說,公子好像是做了太傅,且於郡主有了婚約!”
“太傅,婚約?好了,你先回去吧!我就來!”
“那您可快一點!”
……
劉慎言馬不停蹄的趕回劉府,進門時還甩了門口的石獅子一身泥點子。
……
走進劉曉的書房,和平時一樣,劉曉坐在案前溫書,劉慎言抖抖袖子,蓋住兩隻手,行禮,“父親大人,不知你找兒何事?”
“我兒,你應是已知曉這件事了,聖旨就在你桌上,你回去瞧後,就好好擱著,以後規規矩矩的做分內的事情,謹言慎行,別一天四處惹是生非!就是這些,我兒下去吧!”劉曉淡淡的吩咐,尚算溫和的聲調卻讓人感到不容置疑。
“父親大人!”劉慎言故意往劉曉的案上按上倆泥手印。
“何?”曉並不理會劉慎言的行為。
“此為何?”劉慎言有些不滿。
“上次不是已經與我兒知會過了麼?”劉曉自顧自的翻著書。
“兒不願!”劉慎言不願意在這種事上妥協。
“何?”
“兒不願入仕,更不願娶妻!”
“為何?”
“兒,胸無大志,且兒,兒,不能人道。”
“那便更宜。”
“何?”
“聖上豈是凡人能教的了的?至於郡主,不過是個擺設罷了!”
“兒不願!”劉慎言抬起頭,陰惻惻的望著劉曉。
“我兒不是隻願為一紈絝麼?”劉曉又翻過一頁書。
“那如何?”
“娶妻而後入宮做太傅。”
“何,慎言何德何能?”
“我兒,我可記得你曾經的才學,全京都無敵手,現在,嗯?”
“兒不願!”劉慎言嗤之以鼻,什麼全京無敵手,不過是耍了幾個悖論,且真正有才學的人怎會與自個兒這類人爭鋒?
“如你不願,那便行兒吧!”劉曉頭也不抬。
“……”
……
從劉曉的書房出來,劉慎言覺得人生真是一場滑稽的大戲呀,怕什麼來什麼,最後竟然還是被自個兒的父親大人用自個兒的弟弟要挾了。
教皇帝?
三觀不正的怎麼教?
難不成要自個兒言傳身教,勾搭著皇帝逛青樓?
還是要告訴他三綱五常不可取?
一個國家終究會滅亡?
劉慎言覺得自己的腦袋鏽逗了。
聽著父親大人的意思,也沒指望自己教出個什麼德行,也就是敷衍敷衍,陪小皇帝耗個時間,擋擋太后厭惡的那群重臣的路,噁心噁心他們。
但娶妻可怎麼好?
劉慎言有些無語。
……
回到自個兒房裡,劉慎言展開卷軸,裕熙郡主。
裕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