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笑而不答,黝黑的臉上看不出他笑容的含義。
“呵,薛神醫,既然你不願以真面目視人,那就快幫我醫治吧。”哼,你越不讓我看,我還偏要看。看你是不是長的人神共憤、不得不戴著人皮面具!田揚風也知道眼前這個不驕不躁的男子決不會長的像他想像的那樣,但碰上了軟釘子,沾一鼻子灰的不爽心情總是要發洩一下呀。
“這不是正要醫了嗎。”薛慕延黝黑的臉上閃過一絲竊笑,田揚風不自覺的打個寒顫。“等等可別大呼小叫呀。”薛慕延一步一步走近床邊。
隨著薛慕延無聲無息的步伐,他越靠近,田揚風就越莫名的感到心慌。這種心慌恍惚讓他想到了斬板上的魚肉。他不自覺的被薛慕延無聲逼近的氣勢壓倒,頭向枕後一仰。
“怎麼了?在躲我?”薛慕延壓低聲音,貼近床沿,噌的俯下身,鼻尖幾乎觸到正呼吸急促的田揚風。
突如其來的動作讓田揚風倒吸一口氣。此時他完全感受到了貼近之人身上散發的危險氣息混雜在濃濃的草藥味之中,明知危險卻忍不住吸引著人靠近。哼,棋逢對手,但此刻他躺在床上一動也不能動卻已輸了三分。
薛慕延輕拘起田揚風一縷散落在枕邊的髮絲纏繞在手指上。“想給我一掌卻動不了,對不對!”
啊,難道自己的想法全寫在臉上了?田揚風壓抑住自己驚異的情緒。“哼,薛大神醫,您是太健忘了,還是明知我雙手中了你的毒故意來說笑的吧。”田揚風不甘示弱的回敬薛慕延一句。
“這毒不是我下的。”薛慕延突然抬起身子,一把把田揚風從床上拉了起來,讓他跌在了自己的懷中。
呼,突來如風的力道讓田揚風像人偶般任薛慕延把他按在了懷中。“不是你下的毒?”田揚風穩住重心,借著薛慕延手臂上的力道站直了身子。剛立定,他立即退後一步遠離那個滿身草藥的懷抱。
“哼,要是我下的毒…”薛慕延停頓了一下,拍拍自己剛被田揚風壓皺了的衣衫,再抬眼目不轉睛的對視上了田揚風銳利的視線。“要是我下的毒,你早活不過今晨的雞叫了!”
他直視的眼神告訴他,他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