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個無恥的淫魔!”田揚風單手扶助岩石,另一手被薛慕延握的緊緊的。
“揚風,你也太抬舉我了。淫魔我可不敢當,這還是我第一次呢。”握住田揚風分手的手有效的舒緩著身前人的緊張,快速的套弄再度點燃田揚風的慾望。
“第一次?”田揚風閉上了雙眼。哼,我的第一次不也就被你這種卑鄙的淫魔奪走了!你是第一次又有什麼稀罕,被上的還是我!
“放鬆一點了?”薛慕延緩緩的抽動了一點剛進入的分身。“別擔心,我有給我的下面塗潤滑藥膏。我還捨不得傷了你呢!”
“潤滑藥膏?”田揚風皺緊眉頭。努力適應著緩緩抽送的異物。
“就是這個!”薛慕延從外衣袋中掏出一個綠色的藥盒,在田揚風面前晃動了一下。
“什麼!”田揚風不敢相信的瞪大了雙眼。讓他死了算了!什麼叫自作孽不可活,他現在可是明白了。那個鐵盒裡裝的藥不正是他早上出去採的,中午回來碾制的。原來這全是為了下午--用在自己身上的啊!
“揚風,你怎麼了?太開心了?知道我是真的心疼你了吧!”薛慕延收起藥盒,扶緊了田揚風的腰身。
“心疼個大頭鬼!”田揚風賭氣的擺動了一下臀部。
“等不及了?”薛慕延悶笑著,討好著田揚風的下身,一點點進入到了田揚風的體內。“你的裡面好熱好溼好舒服呀,我已經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滾出去!”田揚風再次搖晃著臀部,想要擺脫越來越大的異物的入侵。
“揚風,這可是你逼我的!”霎時,薛慕延抽送著滾燙的分身,在田揚風“精心”採集的藥草潤滑作用下,馳騁在田揚風未經開發過的花腔之中。
“啊…嗯…”猛烈的撞擊帶來的一陣陣疼痛與快感交織在一起,隨著薛慕延的律動從田揚風的身後擴散開來。
“我…揚風…我要射了!”薛慕延欲從田揚風溫熱的小穴中抽出自己已經顫抖了分身,卻不田揚風夾住不予退出。
“不要出去!”田揚風擺動著腰身,迎合上薛慕延的律動。“留在裡面!”他要他把他完完全全留在裡面。既然都這樣了,他就要要他的全部,一絲一毫都不能少。至少這樣才對得起自己這被上的第一次啊!
“啊…”滿足的一聲呻吟同另一道低沈的喘息一起傳出。兩人在緊密貼緊的時候達到了高潮。
薛慕延無力的趴靠在田揚風的大汗淋漓的背上,舔噬著那鹹鹹的汗水,笑意盈滿了整個臉。“揚風,你可真殺風景呀,歡愛的時候叫聲太少了點吧。”
“死色魔,你不殺風景你叫給我看呀!”田揚風惡狠狠的語氣裡充滿的愛意就如夕陽西下後的湖水一樣,潺潺的流入薛慕延的心底。
29
明月如皎,高掛夜空。
草堆上兩人衣衫不整的橫抱在一起。經過一傍晚的“劇烈”運動,兩位雖然身負“重”傷的傷患終於安靜的相擁入眠了。
山洞內的篝火火苗跳動著漸漸熄去。
滋滋滋,幾聲細小的悉悉嗦嗦惹來瘋瘋一陣亂吼。唰的一聲,一個土黃色的包裹甩進了山洞。
“誰?”田揚風警覺的起身,不巧完全忘記自己下身不久前剛經歷過一場“浩劫”,呼的一聲悶叫出聲。“痛呀。”
“知道痛動作幅度還這麼大!”薛慕延斜眼瞅了瞅山洞外,確定來人已經走遠,再也追不上了。這才翻身拉下田揚風,把那個齜牙咧嘴的人按在草堆上。“乖,躺好,讓我瞧瞧。”
“瞧?瞧什麼瞧,人都跑了還瞧!”田揚風翻了個白眼。看薛慕延這種不緊不慢的樣子,哪天睡覺時候稀裡糊塗被跺成肉醬都不曉得。
“我瞧跑了的人幹嗎,自然是看你的‘傷’了!”薛慕延從衣袋中摸出那個綠色的鐵盒。“估計還腫著。哎,就說讓某人自制,節制點,可他就是不聽,非要讓我進進出出的讓他高興!”
薛慕延平靜著一張臉,說著讓人一聽就吐血的話,手下還拉扯開了田揚風的褲子,手指潛入他小穴附近為他上藥。
真不知道這個變態的腦子是怎麼長的!田揚風撇過臉,不自在的聽著薛慕延的“控訴”。他的確是沒有節制了點,但這也不能怪他呀,都是某個淫魔不停用他嫩滑的身子誘惑他的結果。從湖中到岸邊,從岸邊到草叢。每一次都把他拉下萬丈深淵,讓他連一點反抗的想法都沒有產生。
在一次又一次的無盡索取中,他深深的有被薛慕延需要的感覺。也許正是因為這種心靈上需要遠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