幀。。。你。。。你竟然。。。這樣對待。。。姐姐。。。”太後跪在地上,痛哭的看著先皇遺詔。
“姐姐。。。是你逼我的。”薛亦幀閉上眼。“這就是你要找的泥人中先皇的遺詔。蓉妃並沒有偷偷讓先皇立自己的孩子為太子。”
“師父。。。”薛慕延一動不動的看著這個自己從來沒有真正瞭解過的師父。。。
“還愣著幹什麼,揚風他們呢?”薛亦幀點了太後的穴道,交代寧馨公主看著太後。
“他們。。。快去找皇上,他們危在旦夕!”
“好!”薛亦幀拉過薛慕延,剛踏出太後的慈寧宮,便看到一群侍衛衝了過來。
“大人可是薛御醫?”帶頭的侍衛恭謹的問。
“正是。”薛亦幀小心的回答。
“皇上命屬下來聽薛御醫調遣。”
“太好了,看來田敬業已經找到皇上了。”薛亦幀鬆口氣。“你們五個守住慈寧宮,其他人和我去天牢。”
“是!”頓時一群人馬快速向天牢衝去。
一盞茶功夫,薛慕延等人已經趕回天牢。
“揚風!”薛慕延衝進人群,千鈞一髮之際接住了幾欲倒地的田揚風。
“住手!全住手!皇上來了!”一聲洪亮的叫聲,全場混亂在一起的人頓時停了下來。
皇上。。。真的是皇上來了!“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天牢前的人全跪地請安。
“起來吧!”皇帝擺擺手,走到了田揚風面前。“愛卿,你受委屈了。”拍拍田揚風的肩,看田揚風一臉茫然,皇帝繼續道:“朕已經查明,和土番國二皇子勾結的是王麻。現在土番國大皇子已經除去了那個興風作浪,挑起兩國戰爭的二皇子。我國就要和土番國和親了。愛卿受冤屈了!”
田揚風還是一動未動。
“揚風。。。”蒼老的聲音從皇帝身後傳出。
“爹。。。”田揚風難以置信的看著。。。如此真實的站在眼前的那個熟悉身影。。。那個。。。是已經去了六年的。。。爹爹嗎?!
還未來得及思考,田揚風頓時眼前一黑,徹底的躺入了身邊人的懷中。
他。。。這是怎麼了?好像聽到老爹的聲音了。田揚風迷迷糊糊的側身翻轉。怎麼可能,一定是自己太想念爹爹了。
“揚風,還貪睡呢?”田敬業笑呵呵的坐在田揚風的床邊。
“慕延。。。”田揚風閉著眼睛緊緊的抓住身邊的溫暖。“我聽到老爹叫我,是不是我太累了?”
“小傻瓜,快睜開眼睛吧。”薛慕延摟住田揚風的肩,輕輕的親吻他的臉。
“嗯。。。”全身疲憊的田揚風漸漸睜開了自己的睡眼。
“爹。。。爹。。。”田揚風瞪大眼睛看著坐在床邊笑容可掬的白髮老頭,仔細的揉了揉眼睛。“爹!”蹭的坐起,一把撲入田敬業的懷中。
“揚風,這幾年辛苦你了。”田敬業輕輕的拍著兒子精瘦的背,把兒子這幾年來的痛楚一絲一絲的拍走。
“爹。。。你沒死?你沒死?”田揚風起身,使勁的捏了一把老爹有著長長鬍須的臉。
“哇,好痛好痛。”田敬業吃痛的大叫。“笨兒子,你想捏死剛見面的老子呀!”
“爹,沒死就好!沒死就好。。。”
“揚風。。。”田敬業看著頭漸漸低下的田揚風,愧疚油然而生。這幾年每次田揚風對他說的話,他都聽在了心底,卻無法安慰兒子呀。
“爹,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麼回事。”田揚風抬起頭,看著老爹。
“哎,二十多年前,蕭家在一個風雨夜被抱走剛生下來的女嬰,換來了一個用袈裟包裹著的男嬰,隨身帶著的還有一些泥人像。”田敬業轉眼看了一眼薛慕延。“男嬰在蕭家長到三歲,怕被要害他的人發現,就被抱他來的人帶走收為徒弟繼續撫養。”
田揚風靜靜的點點頭,抓住了薛慕延冰冷的手。
“十六年後,此事被人發現,想要找到泥人像、袈裟來找到那個孩子。於是。。。”
“爹就讓我去偷這幾樣東西?”田揚風淡淡的接話。
“嗯。”田敬業點點頭。“此事不僅是關蕭家呀。”還關係到整個江山社稷!長嘆口氣繼續道:“蕭家找回了當年的那個男嬰一同協助。可是。。。”頓了一頓,田敬業繼續道:“我讓你做事可能太招搖了吧。”
“為什麼?”
“你們在去找第三樣袈裟的時候不是遇到刺客?那些人也行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