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這也快一年了。兩家對著婚事都很是滿意,這季承尚的事情她還不知道,不過既然是張羅婚事,她自然是希望兩家能親上加親。
她才說完,季承擎卻莫名其妙的看了一眼季承尚,忙問道:“二哥,你這是要把什麼事情辦了?”
季承尚聞言,橫了一眼自己的弟弟,這一年多沒有見他了,倒是越發的英俊了,只是性子還是直來直去,沒個正經的。
暗自在心中想,這京城傳言都把自己菲薄成這樣了,再不娶個媳婦,自己真的就娶不到了。
這封靜瑜聽老三說完話,悄聲笑道:“三叔,你也別急,這算算,你明年也該娶媳婦了。”
聞言,季承擎紅了一張臉,道:“誰要去娶媳婦了。”
季家二老看看自己懂事的長媳,不由的含笑著說道:“靜瑜說的是,三小子年紀也不小了。說來我還想早點抱孫子呢,你們兩口子也沒有個訊息,都成婚有大半年了。”
聞言,那封靜瑜微微紅了一張臉,季承行也不自然的咳了一聲,季家兩老吃吃的笑著,只是季承尚聽了這話煞是刺耳。一聽自己春闈過後要娶親了,腦中便想到,自己想來是不愛女人的,那日在秦楚樓時候,要不是紫衣侯和舒航一攪和,或許,自己真的就做下去了……
想到這些,季承尚心裡就不由的沉重起來。
等過了年,大年初四的早上,老三季承擎居然連招呼都沒有打,留下一封書說是去給人保鏢了,就這麼走了。
晚間的時候,季承尚讓舒航取了許多酒到自己的房間裡,又讓人做了些小菜,本想要找人喝酒,卻又因為他大哥的脾性像季壬巍一般持重,嚴謹。想喝起來也不痛快,最後只好一個人悶悶的喝著。
不一會兒,看到舒航外間的燭火亮著,便對著外間說道:“舒航,你進來,陪我喝一杯。”
這些天,大過年的,家裡都挺熱鬧的,可是在說到出門去看看,拜大年什麼的,便沒有季承尚什麼事兒了。
這季壬巍也不管他,也沒有說讓季承尚出去,也就是明著說他還不能出府。
所有人都高高興興的去拜年,卻只有他季承尚一個人守著這院子,發悶,一連好多天,明明是大過年的好事,對季承尚來說卻極是不痛快。
本來季承擎在的時候還會和自己講講外面的經歷,現在他回來沒有幾天又出去了,鬧得現在季承尚又煩悶起來了。
而舒航這些天自然是陪著季承尚悶在家裡。
這時候聽到季承尚叫自己,舒航也只能無奈的走進季承尚房間,看到他桌上擺的那些酒瓶,眉頭就不由的就皺起來,看看天色也不早了,於是走到季承尚身邊,輕聲說道:“公子,夜了,早點歇著吧。酒喝多了傷身,你別喝了。”
聞言,季承尚抬頭白了一眼舒航。接著一把把舒航拉過來坐到自己身旁的位置上,醉意微醺的說道:“舒航,我睡不下,你陪我喝,快點,別磨蹭。我們行酒令,輸的人就喝。”
“公子,你醉了,別喝了……”舒航見他這樣,心裡著實不好受,一把搶過他的酒杯,扶起他就說道。
“我沒有醉……醉了才好,什麼都不用想,什麼都不用管……”季承尚嗤笑了兩聲,擰起眉頭,拿起酒壺,仰面就喝。
舒航看了,搶又搶不不過,只好在一旁看著,最後季承尚副模樣,似乎還要說什麼。
可最後還是犟不過季承尚,只得坐下來同季承尚行酒令。
直到三更天,舒航見季承尚已雙頰緋紅,東倒西歪,見他醉態可掬,心頭暗笑。可是季承尚還不罷休,還強著舒航同他行酒令,舒航無法只的繼續和他行令飲酒,不過半個時辰,一向酒量很好的季承尚終於醉得人事不省,一頭栽倒在酒桌上懷中。
舒航看他借酒消愁,微微在心裡頭嘆氣,看著凌亂的桌面,於是先是起身,俯身扶起季承尚,進了內室,將他放在床上。
然後嘆了一口氣,自己動手開始在外面收拾起桌子,片刻之後,便收拾完畢。
舒航抬頭看窗外,見月上中天,於是走到內室,想要把燭火熄滅,好去睡覺。回頭見季承尚睡態,又嘆了一口氣,轉身吹熄了燭火,舉步正要向外間走去。
這時候背後一陣衣袂翻動之聲傳來,接著在黑暗中卻被人一把抱住。舒航被季承尚突如其來的舉動,嚇得身軀微顫,話到喉嚨怎麼也吐不出來。
“舒航……我要去小解。”季承尚將手搭在舒航肩上,卻因為醉意而站不穩一般,緊緊的貼在舒航的身上。
聞言,舒航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