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屋舍的時候停隔壁的姐妹議論紛紛,這才趕過來看看。
蔣慶一看著她便把她拉了過來,把盛放著酒壺的托盤交給嚴淑君,苦口婆心道:“淑君,你在聖上面前也算是紅人,和丞相關係又那麼好,這東西就交給你,我已經在這酒中加了迷藥了,聖上喝了之後就會睡著的。”
嚴淑君還來不及分辯推拒,就這麼被推進了寢殿裡,雕花紅木大門一關,連拍都拍不開。只聽裡面傳來一聲“誰?!”的怒吼,嚴淑君一哆嗦,戰戰兢兢地走進去。
外殿還好,內殿裡已經一塌糊塗完全不能入眼了,什麼桌椅硯臺書本奏摺窗幔散了一地,酒盅酒瓶什麼的更是慘不忍睹,室內瀰漫著一股子濃郁的酒氣……
勉強還能支撐著照耀一室黑暗的鎏金凰鳥燈滅了一半,剩下即使知道光芒也不算大,嚴淑君一步一頓地覓著燕帝的聲音走過去,偏偏這一會兒,燕帝竟然一點聲音都沒發出來,整個宮室裡靜得詭異。
嚴淑君嚥了口唾沫再嚥了一口,將將跨過一卷滾下來的畫軸,一邊忍不住輕聲喊:“聖上?聖上你在……在何——”
冷不防從旁邊撲過來一人,抱著她的腰一把將她撲倒在地,手上的托盤和酒壺又陣亡了,偏偏壓著他的人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死死壓著她不放,在她耳邊嘻嘻哈哈的笑,親暱又帶著幾分得逞意味地道:“子熙、子熙,朕抓住你了!看你往哪裡跑!”
嚴淑君聽得耳根子發紅,知道燕帝發狂必定是為了丞相大人,忙一面推燕帝,一面喊道:“聖上!聖上你醒醒!奴婢是嚴淑君不是丞相啊!奴婢不是丞相啊!”
她的聲音開始顫抖——因為她發覺燕帝已經開始在扯自己的衣裳,但自己偏偏怎麼樣都無法推開壓在身上的帝王。
開玩笑不是,燕帝比慕容輝都高,又不是
像柳循那樣的特別瘦弱清瘦的,身上怎麼可能沒有幾兩肉,不然打獵那次,不會武功的燕帝是怎麼把會武功的慕容輝給撲倒在地壓著不動的——不對,應該是每次丞相大人是怎麼壓得動彈不得任人為所欲為的。
燕帝才不理會嚴淑君的欲哭無淚,他拔了嚴淑君的髮簪髮釵金鈿,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