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拉,小聲道:“師兄我知道錯了,你別生氣了。”
慕容輝看都不看她一眼,別過頭,卻不經意地瞥到一旁的白衣公子眼中,那人眸帶笑意,笑得老神在在。
楚微雨又左右搖晃了兩下,低聲說:“我已經通知了芳姨來接我了,我這就回去,這總行了吧?你就別生氣了。”
看她答應回去了,慕容輝神色才稍緩,看了看她道:“我生不生氣不打緊,重要的是師父和師孃他們生不生氣,更何況江南林家和中原武林盟既是世交又是聯盟,你要是不願意嫁給阿悠你就好好說,何必要離家出走這傳到林家去,不是平白讓林夫人取笑麼?”
楚微雨聽他這樣說,立馬把嘴撅起來,皺著眉哼道:“我沒有對林悠不滿意,就是他母親,要是讓我日後天天對著那母老虎,我遲早學劉蘭芝自掛東南枝!”
“胡說八道什麼!”慕容輝怒目而視。
房門被輕叩兩聲,小廝推門進來稟報道:“公子,門外來了一輛車,有人說是來接楚小姐的。”
楚微雨問道:“是不是一個美豔婦人和一個身材瘦小的小哥兒,那夫人自稱自己是芳華,然後那車裝飾得十分富麗花哨?”
“確實。”小廝回憶起那美豔婦人身上遠遠飄來的陣陣香風,只覺著那馬車是從勾欄煙花之地而來,此刻看楚微雨的眼神不由染上幾分曖昧。
慕容輝對她道:“既然是芳華夫人來接你,你就趕快去吧,早些回家去,早點讓師父師孃放心。”
楚微雨點了點頭,剛要往外走,卻又頓住腳步,折身回頭看慕容輝:“師兄,你不跟我一起回去嗎?”
一旁一直旁聽他們對話的白衣公子此時突然出聲道:“慕容賢弟與我有故,我有些事想請他幫忙,他就暫且留在我家暫住。”
楚微雨看了看欲言又止的慕容輝,再看看說話的白衣公子,眸中閃爍著狐疑的光:“你怎麼知道師兄比你小的?”
白衣公子沒料到她有此一問,一時有幾分愣怔。
楚微雨再追問:“我在這裡這些天,一直不知道你是何人,你也從來不透露,此刻卻要我師兄單獨留下,你是何居心?”
白衣公子見他氣勢洶洶,不禁搖頭苦笑,卻是對慕容輝道:“你這個師妹可真是不講道理、恩將仇報。要不是前幾日我在街上恰巧救了剛被小偷偷了錢包身無分文的她,又把她收留在我的私邸
,她現在不知道在哪裡風餐露宿呢。可現如今倒好,竟然懷疑起我對你居心叵測來了。”
楚微雨還要爭辯什麼,卻讓慕容輝攔下,他低聲對楚微雨道:“你是女子我是男子,他要居心叵測也是對你,我一個男子,無財又無勢,何況看他舉止用度都是非富即貴,他於我有什麼可圖的。”
他小師妹卻不這麼認為,反而語重心長地對慕容輝道:“師兄你不會到現在都不知道你自己長得有多麼禍水吧?如今京中大族間南風正盛,你長成這樣又不化妝,怎麼能走出去啊!”
楚微雨話還未盡,那邊白衣公子笑到打跌,慕容輝面上紅霞一路延伸到脖頸,瞪了自己師妹一眼,急忙把她往門外推,“越發胡言!說的什麼不著邊的,快回去吧,我自有主張。”
等楚微雨離開,慕容輝才又往白衣公子那邊看了一眼,只見對方雙眸溢滿了笑意,明澈瞳眸大放異彩,讓慕容輝臉色更加向紅的方向發展。
白衣公子往前走了幾步,看了看房中屋漏,對慕容輝道:“子熙,你……”
慕容輝驚聲道:“你怎麼知道我的字?”話一出口卻又反應過來,這人連自己大腿上有痣這種私密之事都知道,又怎麼連自己的字是什麼都不知道呢?雖然自己才行冠禮不久。
等他緩過神來,白衣公子接著說:“我將賢弟你請來,其實是有一件事想要請賢弟你幫忙,但現在還不能告訴你,不知賢弟可否在我這裡暫住幾天?”
慕容輝被這人方才強買強賣慣了,一時間見這人如此有禮還不適應,不由也拘謹起來,緩聲道:“既然賢兄幫我找回師妹,如今我幫賢兄一回也是理所應當,賢兄有什麼事兒吩咐就是,無須客氣。”
白衣公子一笑:“江湖人果然仗義灑脫。”
他們正說著,那黑衣帶刀青年走了進來向白衣公子稟報道:“公子,該回去了。”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錯覺,慕容輝驟然感覺的白衣公子聽到這句話後神色一冷,惹得周遭溫度都驟降,如今炎炎夏日,他竟然感覺的寒意徹骨。
白衣公子想了想,對慕容輝抱歉地笑笑:“我家中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