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波光粼粼的水光隔開他鎖骨和胸前，水波上下浮動時，胸前茱萸時隱時現，那人幫他清理的時候，是不是用熱切的目光注視那一點，讓他分外不自在，卻又沒有氣力動彈拒絕。
在溫熱水溫裡，舒緩的感覺侵襲了他倦怠的神經，不一會兒已經眼皮打架，但他強撐著眼睛，眼珠不錯的凝視眼前的人。
那人不止一次感受到他追逐的目光，清理完後和他一同靠在石壁上，問道：“你在看什麼？”
慕容輝有氣無力地道：“我在想，你的臉到底長什麼樣子？”
那人道：“只是擋住了一部分，又沒有全部擋住，再說，就算看到了又怎麼樣？”
慕容輝道：“幸好我是男子，若我是女子，和一個不知身份甚至連面容都不知的人交好這麼多天，豈不是很吃虧？”
那人彎唇，嘴角的弧度十分好看：“你若是不是男子，我反而不會找上你。”
慕容輝恍然大悟：“你好南風？”
“難道你才知？”
慕容輝閉嘴，他情知這人鐵了心是不願意將自己真實面目展現給自己，也就是不願和自己開誠佈公，雖然他說了自己若是女子會吃虧，可現在他覺著，就算自己不是女子依舊覺得很吃虧。
但這個人，很可能習慣了露水姻緣，要是日後他們分開了，怕是再也不會再相遇了吧。
思及此，他不由悵然嘆息了一聲。
那人的氣息漸濃，自己肩頭一偏，身體又落入了那人之手。
撫在自己身體上的手白皙修長，根根好似白玉，就連指甲蓋的形狀都極圓潤，整隻手再挑不出任何缺陷，堪稱完美。
這是一雙養尊處優之人才能養出來的手，慕容輝曾經也養尊處優過，但現在……
看了看自己手上因練劍而磨出的厚厚老繭，心情不由又沉重了幾分。
那人看他落寞神色，低頭在他耳際一咬，放緩了聲音問：“你在想什麼？”
慕容輝道：“你打算把我困在這裡到什麼時候？”
那人的眉頭幾不可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