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大叫,哈哈哈,自己還是料對了。他到底放不下自己的愛人趕來了。這便如一步早已死掉的棋此時又活了過來,怎不讓他狂喜難禁。
藍挺注目看著他,道:“你就是獨孤傲?”當日自己前去攻打絕世宮,十幾門大炮被悉數摧毀,卻連敵人的臉都沒有看清楚,此時見了獨孤傲,只詫異於此人生的如此俊偉,誰能想到竟是叛國賊子?
獨孤傲絲毫不理會他們,只低頭檢視蘇雪衣的傷勢,越看越怒,兩道劍眉緊緊鎖在了一處,目光也變得更加森寒。
蘇雪衣痴痴看著愛人,心中不知是痛是喜。痛的是他一生基業,屢次毀在了自己的手裡。喜的是他雖然總說要徹底放下,到了最後關頭,卻還是牽掛著自己,足見用情之深。
胭脂也自門口急急穿過敵陣步了過來,來到獨孤傲身邊。伺候了這麼多年,焉能不知道主子的心思,柔聲道:“宮主,把公子交給奴婢吧。”
獨孤傲點了點頭,對蘇雪衣溫言道:“你別動,先讓胭脂照顧你一會兒。”說完直起身來,滿面俱是肅殺之色,冷冷望著東方聞,半晌方道:“東方堂主武功果然不俗。內人不才,讓堂主見笑了。今日便讓獨孤傲來領教領教。”他這話一出口,眾人便知他已將蘇雪衣當作結髮妻子來看待。立時有輕微的驚叫聲響起。
東方聞的目光也認真起來,森冷一笑,沉聲道:“雖然距離遙遠,但絕世宮主的大名,我可是如雷貫耳。今日有幸得見,足慰平生。”說完一整面容,手掌已緩緩抬起。
蘇雪衣的心不由提到了嗓子眼上,暗道依自己剛才與這人對招來看,他的武功獨孤傲或許也有所不及。如果真是為此讓愛人斷送了性命,自己情何以堪啊。
獨孤傲微微冷笑,也將手掌平伸過去。蘇雪衣和他對招多次,從未見他這種招式,不由急道:“獨孤,千萬莫小看了他,快拔劍吧。”他話未說完,對望著的兩人已同時飛身而起,一時間,只見空中衣袂紛飛,無數道破空的聲音響起。或沉重或輕靈。不到半刻,一聲巨響後,兩人各自落回陣中。地上的一塊大理石已碎裂成了粉末。
東方聞臉色難看,恨恨道:“驚顏指法?好,沒想到我找了半生的驚顏指法竟在你的手裡。”
獨孤傲臉色也凝重起來:“彼此彼此,堂主的‘轟天掌’也是威力十足,震驚天下。”
兩人又同時笑了起來,眾人正摸不到頭腦,忽見他們同時拔出佩劍,轉眼又鬥在一處。
蘇雪衣越看越驚心,這才知道東方聞對付自己,十成功力可能連一半都沒有使出來。但獨孤傲絲毫不亂,攻守有序,似乎並未落了下乘,心中不由詫異,喘息著問胭脂道:“奇怪,我怎麼覺著獨孤和我對敵的時候,武功並沒有這麼高明的。”
胭脂抿嘴一笑,道:“公子是宮主心愛之人,哪能使出全力和公子打呢?你看著吧,這才是宮主的真正實力呢。也就是這個東方聞,若換做別人,再逼不到宮主全力以赴的地步就是了。”
他二人在這裡談論著,不知不覺獨孤傲和東方聞已拆了千招有餘。他們快若閃電的速度著實讓大家開了眼界,方知人之潛能實在無限。
忽然只聞一聲怪叫,東方聞身形一瀉千里的退了好些步。還沒等眾人明白怎麼回事,他已一轉身飛奔而出。只餘半空中一個“好”字的餘音纏繞不絕。
眾人俱都不明所以,卻見獨孤傲並不停下身形,一劍向那百里赫赫胯下刺去。口中森寒無比道:“你敢對我的雪衣動歪心思,殺了你也太便宜,我說過,要你生不如死過這一生。”只聽“撲”的一聲,鮮血飛濺,百里赫赫痛的“嗷”的怪叫一聲。已在這陰毒無比的一招中永遠喪失了做男人的資格。他一生糟蹋女子無數,如今終於惡有惡報,可見天理迴圈,報應不爽。
獨孤傲洩了心頭之怒,這才氣定神閒的踱回蘇雪衣身邊,對著百里赫赫道:“哼,今日我就要你帶著你的蝦兵蟹將,滾回你的圖卡老巢去。”
他話音剛落,半空下又飛進來一條人影,落地跪拜道:“啟稟宮主,絕世宮一萬精兵俱已做好準備,只等宮主一聲令下。”不是別人,正是幽靈。
獨孤傲點頭滿意道:“你做的很好。”然後轉向百里赫赫道:“你不是一直說中原無人嗎?今日我就讓你看看中原人的真正本領。”
幽靈會意,領命而去。那圖卡大軍群龍失首,人數雖眾,卻哪裡禁得住一眾精兵的砍殺。百里赫赫籌劃了多時的大計,頃刻間便化為流水。只帶著一萬名親軍,倉惶逃竄回圖卡。這是後話,不提。
且說獨孤傲眼見著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