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掰開身下的兩條長腿,幾乎將它們折成平角般吊在了床柱上。
12
蘇雪衣做夢都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被用這樣的姿勢凌辱,而且竟不能求得一死以解脫。
他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好硬,雙手已經僵化了,握不住任何東西,可是也鬆不開,甚至他可以感覺到自己那個最私密,最羞恥的地方在不能自已的收縮著。然後耳朵裡便充滿了妖王放肆的大笑聲以及他最害怕聽到的話:
“真沒想到,堂堂的血衣神捕,表面看似清高,一副不可攀折的樣子,骨子裡卻流著這樣淫蕩的血,看看這身體,我不過稍微開發了一下,你下面這張小嘴便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吃我的寶貝了,你看看,你看看它多麼急切,不住的一開一合,邀請我進入品嚐他的滋味呢。”他強行抬起蘇雪衣的頭,逼他看向自己胯間那因為過度分開的雙腿而完全暴露在空氣中瑟瑟發抖的粉紅色小菊花。
明明知道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無法控制得了的緊張所致,但親眼看到這副無比淫糜的景象,蘇雪衣還是忍不住恨起自己的無能。妖王看到他羞愧萬分且無言以對的樣子,更加開懷,索性將他雙手也吊了起來,讓他上身也離了床,以便能讓他能夠清楚的看到自己被侵犯的全過程。
“你仔細的看著,看好了,看你這張小嘴是怎樣飢渴的含進我的寶貝。以後到了江湖上,也可以給那些江湖人提供一個談論的話題,讓他們都知道血衣神捕的後庭功夫比他的劍法不知道高明瞭多少倍,哈哈哈。”
大笑聲中,他兩隻手撐開身下人兒的小穴,一直擴張到極限,然後腰身一挺,狠狠將蟒蛇般的巨物刺入仍然窄小的穴洞中。
“啊……”,蘇雪衣大叫一聲,感覺到一根滾燙的鐵棍插入了自己的後穴,將脆弱的腸道生生的撕裂開來,連同他冰雪般的心還有那高傲的自尊,一齊生生撕了下來。
他的身子忽然猛烈的痙攣起來,喉頭咕咕有聲,他想嘔吐,卻什麼也吐不上來,只能在那裡乾嘔和劇烈的喘息著。
妖王初入港灣,自然恨不得立刻魚水一番,只是看蘇雪衣反應如此強烈,不得不停了下來,冷笑著道:“怎麼,你覺得慾望就這麼不堪?這麼骯髒嗎?”他忍不住動了動埋在蘇雪衣體內的慾望,尋找那敏感的一點:“這些想法只是因為你披著那無謂的清高外衣所致,我這就教你享受它,在它的海洋裡沉浮,以後你就再也不想出來了。”
蘇雪衣身子雖不能控制,耳裡卻把這些話聽的清清楚楚:“你……休想……就算我死……這已經……被你弄髒了……的身子也要化成煙……化成灰……讓你……讓你們……無跡可尋……咳咳咳。”他一邊喘著,一邊吐出不成聲的破碎話語,雖然斷斷續續的,話裡的堅定之意卻清晰可聞。
妖王聽了他的話,不知怎的,心中忽然生出一股莫名的狂怒,他見蘇雪衣的痙攣已經好了些,立刻大了膽子,操縱著強壯的肉刃狠狠的抽插起來:“你的命是我的,我要你生你便生,我要你死才能死,我若要你生死兩難,你也只有這樣承受,蘇雪衣,你認清楚,從此我是你的主人。你給我記住了。”
蘇雪衣的身子此時就如狂浪中的小舟一般,被妖王結實的身子頂的不停向上震顫著,房間裡充滿了肉刃進出小穴時的“滋滋”聲以及那兩粒飽滿的圓球拍打柔嫩雪丘時的“啪啪”聲。
就在這樣淫糜的情況下,在這無盡的屈辱裡,蘇雪衣的眼神倒變得一片清明,就連先前的一點迷離色彩也消失不見。他悽慘一笑:“有用嗎?你以為你得到了我的身體,就可以狂妄的宣稱對我的所有權了嗎?你難道不知道,真正主宰一個人的是他的靈魂,是他的心,這副臭皮囊終究不過是一堆白骨而已。”
妖王幾乎氣得要發瘋,怎麼可能?這人怎麼可能脫離得了自己的控制?竟說出這樣一番大義凜然的話來?討厭,他最討厭這些正道武林所謂的大義,其實骨子裡,哪個不是流著貪婪虛偽的血。不然就是寧折不彎的呆子,為什麼這個蘇雪衣,他,他竟然可以在這種情況下,不在乎自己正被侮辱,還可以說出這麼冠冕堂皇的話?最可恨的,他明明是無奈的在自己身下承歡,被自己狂暴的侵犯著,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臉,他雪白的,被汗溼透了,還不住顫抖著的身子,一切看起來還是那樣的乾淨。妖王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就這樣輕易被蘇雪衣破壞掉,抱著纖細的腰身,他忘記了要尋找那一點讓蘇雪衣興奮以致最終屈服,只是猛烈的撞擊著,一下比一下用力更狠,絲毫不管兩人結合處流下的觸目驚心的鮮血,他只是狂猛的攻擊著,象一頭紅了眼睛的野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