僅會調侃,還會調戲,你信不信?”屈恬鴻大驚喝道:“你敢!”掙扎要推開他,卻是無力,只能靠在他肩上。
程淨晝一陣驚惶失措,卻聽他聲音中懼意還遠勝自己,心中一陣溫柔愛憐,低聲說道:“你放心,自然不會,淨晝出言無狀,給你賠罪了。”屈恬鴻聽他道歉,猶自氣得微微發顫。
程淨晝將他緩緩扶著臥下,看見他神色餘怒未息,低聲說道:“這些日子照顧你,我著實是有些痛苦。”屈恬鴻微微一震,緩緩說道:“果然如此。其實你既然痛苦,即日便可走了,不必滯留此地。”
程淨晝搖頭說道:“不是的,我看見你不能動,雖然心疼愛惜,但又時常忍不住想與你……與你親熱纏綿,如此趁人之危之事,著實卑鄙之極,但日日與你相對,忍不住日日去想,今日能說出此言,他日也不知會不會做出不軌之事。子曰,發乎情,止乎禮,我真是禽獸不如。”他聲音漸漸變低,神情愁苦之極。
屈恬鴻低聲說道:“我身體如今醜陋不堪,你又怎會……”程淨晝臉上盡是羞紅,說道:“我起了色心,連我自己也不能明白。”
屈恬鴻沉吟說道:“你不曾想過糾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