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人打下去。若無人來,便只是坐著。
荀士禎在洞內,卻偏偏不與他相鬥,也不出來。
這樣已耗了數日。
“他想要什麼?”梁徵想起謝歡說關於他原有子嗣一事。
水瑗聳聳肩,“他和師父說話,又不和我們說,誰知道。不過我們可以猜一猜他為什麼不認真動武。”
梁徵不打算猜,直接等水瑗的答案。
水瑗不賣關子,道:“他今日行事,與以往江湖傳說截然不同。固然是武藝超群,也不是傳說裡那樣宛如神魔的地步。他們覺得這當中有些蹊蹺。”
“他們?”梁徵不明。
“當然是柳大俠們啊。”水瑗說,“我覺得麼他能三十一年不出現就足夠蹊蹺了。而且我們知道他是在皇宮是不是?皇宮於他有用之物只曾聽說釀草。我讓你去偷過醉湖釀草了。我猜安心寧神之物,世間千萬,卻也許獨這一種於他有效。可如今他離開皇宮,要維持清醒也許就不那麼簡單。”
梁徵考慮了,然後說:“師兄認為,烈雲前輩之所以克己不戰,是恐再次失了心性?”
“猜想而已。”水瑗說,往瓊臺峰望了一望,“你想要去再試試他如今武功,還是就這樣等他和師父耗下去?”
“不可。”越岫說。
水瑗瞧瞧他,“越岫擔心得也不錯。那人現下顯露的武功,我們師兄弟五個聯手未必不敵,但若果真引出本性,那可不是我們能夠對付的。”
“柳宮海是為此事去的京城探查情形?”梁徵問。
“誰知道他去哪裡了。他要管我華山的事,我不要他管,和他吵了一架他就走了。”水瑗說,“別管他,想想我們的事。”
“等。”越岫說。
“他想等等,我想聯手去尋那人的晦氣。喬子麟同意我,小連同意他。”水瑗一邊說,一邊在自己與越岫之間來回指,“小梁的打算?”
“我想去見見前輩。”梁徵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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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許出於對梁徵的關切,水瑗把他帶上瓊臺峰,並且沒有馬上離開,而只是退後幾步坐在山石上。
就算梁徵曾有一絲期望會出現在這裡的並不真的是烈雲,現在也消失了。
據水瑗說,烈雲不搭理任何上瓊臺峰來的人。梁徵認為水瑗很有可能做過千方百計引他說話的事,才得到這樣的確切答案。只是騙他出來這個法子,水瑗一定就試過不少了。
所以當梁徵上前見禮寒暄,烈雲也不理睬時,梁徵也並不怎麼奇怪。
若謝歡所料不錯,烈雲果然是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