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放開我,有本事咱就真刀真槍打一場,這種下流玩意你也好意思。”蘇夜一次次在床上被嚴洛治的服帖,竟還不服氣的叫陣,床事方面贏不了嚴洛,他武功可是贏過嚴洛的。
“我這是不是真刀真槍你最清楚。”嚴洛聽著蘇夜倔強叫陣眼中含著笑意,說出怎麼下流的話都是臉不紅氣不喘,倒是把蘇夜造了個大紅臉。蘇夜的臉皮可不像嚴洛這麼厚,他可是名門正派的開山弟子,遇到這個流氓算是吃盡了苦頭。
嚴洛的手在蘇夜衣服裡肆意來回,很快便不滿意有衣服阻礙,將蘇夜衣服拖了個七七八八,也不甚在意的扔了一地。嚴洛知道蘇夜怕冷,便花了大筆銀子讓工匠在蘭苑造了地龍,屋裡溫度堪比夏季,兩人赤裸著身體,竟也不覺得涼。
窗外雪花紛揚,屋內盎然春意。
兩具修長身體糾纏在太師椅上,嚴洛扶著蘇夜的腰,半引誘半強迫將蘇夜身體按下含住嚴洛硬物。
蘇夜啊的一聲叫喊出聲,不同以往的姿勢帶來不一樣的體驗。說不上是痛感還是快感,使蘇夜頭上沁出一層熱汗。嚴洛也忍耐的渾身都是汗液,卡在了一半蘇夜便不肯再向下沉腰。愣是不上不下的搞的兩人都痛苦難耐。
蘇夜看著嚴洛的臉色,知道嚴洛也不好受,心內升騰起一股快意,挑釁似的一挑眼角,卻有一絲說不盡的風情,學著嚴洛常說的話道,“想要?求我啊。”
“求你?”嚴洛看著蘇夜的神情,心口像是被什麼擊中,一股熱流湧向小腹,手掌施力掐著蘇夜的腰,猛一用力將蘇夜身體狠狠壓下,便一下將那物盡數沒入蘇夜緊緻體內,“蘇夜,你真是讓人喜歡的發瘋。”
“哼啊……嚴洛……你卑鄙……”蘇夜仰起脖子叫喊一聲,還是不忘罵著嚴洛的小人行徑。
“你又不是第一日知道我卑鄙,舒服了便好。”嚴洛早已將蘇夜的每一句罵聲當成床幃樂事,樂得見蘇夜在羞恥和快感之間掙扎的模樣。待盡數沒入蘇夜體內,嚴洛便開始動作起來,猛烈的顛簸使得蘇夜整個人都被頂起又沉沉落下,每一次都似身體最深處被刺穿,放佛從未有這麼深的地方被進入。
蘇夜嘴裡的呻吟成了嗚咽,也沒了力氣再罵嚴洛,麥色面板上滾動著一層汗珠,表情似是痛苦又似是享受。
嚴洛盯著蘇夜的臉,不放過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他喜歡蘇夜為他歡喜為他痛苦,他樂意看到蘇夜在他身下的樣子,只有這個時候的蘇夜才是完全屬於他的。不會忽略他,不會據他於千里之外,不會冷漠待他,不會讓他有若即若離的不安全感。
從前的嚴洛不是一個縱慾的人,雖然貴為一教之主,他身邊的床伴也不過只有海棠一人,只是為了解決單純的生理需要,從未如此對一個人留戀不已。
他對蘇夜卻是幾乎夜夜索取,似乎只要是蘇夜,便何時都有慾望。或許正是這種說不清道不明的佔有慾,才使得嚴洛如此想佔有蘇夜的身體。他得不到蘇夜的心,就只能得到蘇夜的身體。
蘇夜在他身下歡愉的模樣,使得他能寬慰自己一句,蘇夜是需要他的,只有他才能給蘇夜這樣的歡愉。或許他於蘇夜,除了這些,便什麼也給不了。
他想給蘇夜幸福,卻發現只給了他越來越多的傷害,每日每夜靠著侵佔蘇夜的身體來麻醉自己,製造兩人恩愛的假象。
越是佔有,越是無盡的空虛,身體上的滿足非但不能填滿心裡上的空缺,反而使得這缺口越來越大,越來越渴望能得到蘇夜的愛。
☆、六十五 解鐲
六十五解鐲窗外的雪仍在繼續,晚櫻從外頭回來不斷的呵著手,待要推門的片刻從門紙上見了屋裡場景便臉一紅匆忙退出。
大廳內蘇夜跨坐在嚴洛的腿上,衣衫凌亂散落在地上,兩人身體以最原始的頻率律動著,蘇夜脖子仰起,汗珠順著脖頸青筋流到胸口,胸前兩點被蹂躪的發紅挺立。嚴洛雙手扶著蘇夜的窄腰,背靠在太師椅背上,不斷起伏的身體使屋內充斥著一股火熱的喘息。
讓人血脈噴張的場面正巧被晚櫻撞上,正是年紀輕的少女年紀,見著這種場面豈能不想入非非,晚櫻退出房間走到自己在蘇夜房間邊上的小屋時臉還是燙的。
想起蘇夜今日為她去提親,也不知成了沒有。尋常人家的女子,都是男方來上門提親,偏她是自己巴巴的找上男方,也不知傳出去會不會笑話。都說江湖兒女佈局小節,晚櫻還是心裡七上八下。秦苑對她從來都是以禮相待,並未有半點逾矩之處。也不知是喜歡她還是不喜歡她,或許秦苑對哪個姑娘都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