輝殿的地磚上。
蘇夜……我終是沒有等到你……
青山鎮外沒有青山,只有白雪連著白雪,一片一片,皚皚入目。笨重的馬車拉著一大捆柴禾,有的上面還沾著雪,趕車的老漢叼著長長的菸斗,時不時吧嗒吧嗒抽兩口,算是給乏悶的旅途找點營生。冬日的柴禾極其的難找,要跑幾十裡的山路才能砍回這一車,因為大雪封了山,這柴禾也格外的珍貴,一車能賣上兩吊錢,也能給老漢一家過個好年,買二兩豬肉祭祭五臟廟。
老漢嘴裡撥出白氣,也不知是吐出的煙氣還是被冰涼的空氣動住的呼吸。牛車吱呀間,有馬蹄聲經過,一隊五六個人,都是江湖短打扮,一身藍色衣衫料子也算上好,繡著金色雲紋。
騎馬的幾個人繞過老漢的車一路飛奔,不時又有兩人轉回,其餘人都在駐馬路上等著。
“老人家,你可曾見過兩個人沒有,一個一身白衣服,長的斯斯文文,一個一身狐裘,個子高,臉上有淡淡的疤痕。”騎馬的人簡略形容一番,腰間挎著的刀還在陽光下閃著寒光。
老漢趕緊搖頭,“沒見過,俺是砍柴的,沒見過你們說的人。”老漢放下手裡的菸袋,嚥了口唾沫,他聽說過這些江湖人,說是把人命不當回事的,想砍誰就砍誰,官府都不敢抓。頓時腿就有些抖,想起一家老小,都等著他這車柴禾去換豬肉吃,他要是被砍死在這深山裡頭,都沒個人收屍。
“沒有……奇怪……”問話的人扯了馬韁繞了兩圈,“若是見了他們,便告訴我,不管能不能抓到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