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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得迷迷糊糊的溫桂只覺得嘴唇癢癢的,下巴刺刺的,不過身上似乎暖和了不少。他嚶嚀一聲,躲開弄癢他的“東西”,翻個身繼續睡。他這一翻身方便了某人脫下他的褲子。滿是繭子的手掌輕輕撫摸他殘缺的下身,麼指撥了撥他那隻小肉芽。
“唔……”溫桂太累了,身上傳來的異樣並沒有把他從睡夢中驚醒。那人一邊為沒有弄醒他而滿意,一邊又為他的疲累而皺了眉頭。
被去了勢的溫桂無法勃起,小肉芽也洩不出什麼,不過這人卻一點都不嫌棄地用舌頭品嚐那小小的肉芽,似乎已經這樣做過了許多遍。
“唔嗯……夜……”溫桂的身子因為那探入他體內的手指而微微弓了起來,嘴裡下意識地喊出了一人的名字。這人眼裡的火苗更甚,潤滑的動作卻輕柔而緩慢。
好不容易三根指頭能比較輕易地在溫桂體內進出了,這人背上搭著被子,伏在溫桂身上,吻住了他。
“唔……”
被硬物強行撐開身體的不適令溫桂幽幽醒了過來,當他模糊中察覺到那異樣是怎麼回事後,他瞬間清醒了。
“唔唔!”
想也不想地用力推拒正吻著他的人,溫桂張口就咬。
這人在自己的舌頭被咬斷之前迅速撤了出來,腰部一個猛刺,溫桂瞬間戰慄。當他看清楚身上的人是誰後,他愣了。
“才多久不見就不記得我的味道了?”懲罰性地在溫桂的脖子上重重留下一個吻痕,孔謖輝扣住溫桂的腰不給他回神的機會,大力律動了起來。
“啊……你你……啊啊……”
“小聲點兒,想把別人引來嗎?”
說是這麼說,孔謖輝卻更加惡劣地快速抽動。
“唔……”咬住唇,又緊張又害怕又慌亂又……的溫桂腦袋裡一團漿糊,這人什麼時候回來的?
“專心點兒,我餓死了,先陪我吃飽了。”
出了汗的孔謖輝掀開被子,更加方便地抽插,溫桂死死咬著被角,捂住了眼睛。他還是做不到在這人面前袒露自己殘缺的身子。
孔謖輝也不寬慰他,他只是更加賣力地在溫桂的體內進出,當溫桂抑制不住地連連呻吟時,他拉開溫桂的手吻住他然後腰部失控地抽送。吞下溫桂最情動的叫聲,孔謖輝把積攢了多日的男精射入了溫桂的體內,灼燙了溫桂的身子還有他的心。
不停地吻著溫桂,直到激情過去了,孔謖輝才拉過被子蓋住兩人,卻沒有從溫桂的體內出來,而是在溫桂的鎖骨處留下一個又一個屬於自己的印記。
“這幾天忙什麼呢?看你很累的樣子。”
溫桂昏昏欲睡,低喃:“皇上和王爺,在,仁心堂,王爺是秘密回來的,這幾天,在伺候。”
孔謖輝聽出意思來了,從溫桂的體內撤了出來,道:“你先睡。”
溫桂陡然醒了,下意識地拉住了孔謖輝的手:“你要去哪兒?”
孔謖輝拉開他的手塞進被窩,邪惡地說:“弄水給你清洗啊,還是你想含著我的東西睡一夜?”
溫桂的臉轟得燒了起來,拉高被子矇住了頭。
“呵呵呵……”孔謖輝輕笑地穿起衣服,開門出去了。
躲在被窩裡,溫桂的腿根處微微顫抖,心裡很是茫然,他和孔謖輝……怎麼會走到這一步的?那人為何願意抱他這副有殘缺的身子?甩甩頭,溫桂把這些煩亂全部甩出去,不想不想,想多了他就會越陷越深,會,會離不開那人。
※
正抱著秦歌酣然大睡的伍子昂突然睜開了眼睛,眼裡閃過厲光。見秦歌仍在睡著,他輕輕抽出被枕麻了的手臂,掀開被子下了床。迅速穿好衣裳,伍子昂腳步極輕地出了臥房,守在外面的閻日立刻上前小聲說:“王爺,孔統領回來了,在偏廳。”
伍子昂身上的寒意立刻消失。快速進了偏廳,等在裡面的人一臉戲謔地問:“沒有打擾了王爺的好事吧。”
“若我說打擾了你是不是會以死謝罪?”伍子昂給了孔謖輝一拳,笑了,“半年多沒見你了,你還活著啊。”
孔謖輝也笑了:“託王爺的福,死不了。”
伍子昂指指椅子讓他坐,自己坐下道:“我以為你會先比我回來,怎麼,有麻煩?”
孔謖輝輕鬆地說:“麻煩是有,不過能應付,就是召回以前的手下費了點時間。皇上下令清剿武林引來了諸多的不滿,其中不乏有趁機鬧事的,我暗中查了查,發現了一件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