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的慾望撤出對方的嘴裡,雙眼發紅地低頭吻住秦歌的嘴。他做不到讓這人舔他這裡。
推開伍子昂,秦歌一手捧住他的粗大,不悅地說:“朕是皇上,你敢抗命?”
“秦歌……”看著秦歌的嘴,伍子昂只覺腰下一軟,竟是要洩了。
“老實站著。”下了聖旨,秦歌前傾,一口含住了伍子昂的男根。伍子昂咬牙忍住出口的呻吟,眼睛不敢眨地盯著正在用嘴服侍他的帝王。這樣的刺激比直接進入秦歌的體內還要厲害。
青澀的舌舔著他猩紅的劣根,衣衫不整的帝王臉上毫無噁心地仔仔細細舔過他劣根的每一寸。這樣的淫靡令人瘋狂,令人獸性大發。伍子昂受不了了,扣住秦歌的下巴抽出慾望,一把拽起秦歌轉了個身,讓他跪趴在龍椅上。
“我忍不到到床上了。”粗啞地說了一句,扶著自己溼潤的慾望在秦歌的股縫處來回摩擦了幾下,伍子昂便直接頂在了秦歌的後穴上。
“進來吧。”
“吼!”
菇頭幾個擠壓,叫囂著慾望的火熱緩慢而殘忍地撕開羞怯的甬道,直搗深處。當劣根完全沒入之後,伍子昂扯下秦歌半掛在身上的龍袍,如野獸般粗野地舔上他甜美的背部,然後雙手扣住他的腰,蠻橫地律動了起來。
“唔!”嚥下呻吟,秦歌毫不覺得自己有多淫亂。正在他體內馳騁的是他最愛的男人,是他這輩子都割捨不下的男人。他的身子只為這個男人而開啟,他的心也只為這個男人而跳動。
“你是我的,秦歌,你是我的。”在白皙的背上留下一個紅紅的吻痕,伍子昂雙手繞過秦歌的腋下,抱緊他。お稥
“我是你的,子昂,你也是我的。”與身後的人緊緊相貼,秦歌咬住唇。就是這樣,對,就是這樣,讓他感受到他的存在,讓他知道這個男人是他的,是離不開他的。
兩人的衣服並未全部脫掉,在龍袍下,火熱的利器正在帝王最柔軟的地方狂野地進出。扳過秦歌的頭,與他深吻,伍子昂把自己不能說的苦悶全部融入這一次次的用力頂撞中。秦歌,我是你的,從我的身到我的心,無一處不是你的。我不是說笑,若讓我選擇,我更願意做你的梁後,而非你的梁王。因為前者可以毫無顧忌地擁有你。
……
喧譁的街道上,一位步履蹣跚的老者拄著柺杖,弓腰駝背地緩緩進入一條巷子。巷子裡沒什麼人,偶爾有幾個頑童從他身邊追逐地跑過。老者在巷子最深處的一戶人家停下,枯瘦的手從腰間摸出鑰匙,開啟門上的鎖,然後推門走了進去。反鎖上門,老者又慢騰騰地進了屋。
“您回來了。”
屋內的一人在老者進來後立刻起身,一臉敬畏地說。而老者卻出奇意外地挺直了腰背,走到木桌前坐下。
“可有可疑之人到百花樓?”老者的聲音與他那張滿是摺子和老人斑的臉極不相符,眼中也是令人不敢直視的凌厲。
此人搖搖頭,蹙眉道:“主人,可是我們弄錯了?他根本就不是暗夜。”
“不,他絕對是暗夜。”老者冷冷道,“他殺死‘和尚’的那一招和暗夜的招數一模一樣。暗夜消失了五年,沒想到他竟然到了秦歌的身邊。一個疏忽,就為我們引來了這麼大的麻煩。耐心等著吧。”
“萬一他惱羞成怒殺了明珠呢?為何不直接殺了他?”
老者瞥過去一眼,此人不敢說話了。
“照吩咐去做就是,不要那麼多問題。若能殺了他,我早出手了,何須等你來問。”
“屬下多嘴。”
“我要離開京城一段日子。京城的事就交給你了,萬事小心。”
“屬下明白。”
老者站了起來,拄著柺杖又離開了。
(0。66鮮幣)沈溺:第六十八章
如坐針氈地坐在凳子上,馮維州異常忐忑地看著上方的王爺。原本這個時候他應該在返家的路上,可他怎麼就被人帶到了王爺的府上了呢?他只覺得自己是在做夢,他都已經帶著沈入谷底的心離開皇宮了,又怎麼會……
忙了約半個時辰,伍子昂這才送走最後一撥人,跟屋內等了他良久的人說話。見他一抬頭,馮維州立刻站了起來。
伍子昂馬上謙和地說:“坐下坐下,不要拘謹。實在是對不住啊,這陣子要忙的事太多了,讓你久等了。”
“王爺千萬別這麼說,草民惶恐。”馮維州抖得都要跪下了。
伍子昂眼裡滑過深沈,直接道:“馮維州,你願做本王的門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