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
溫桂變了臉,擔心地瞅著門口。
在溫桂出去後,伍子昂衝到榻前紅著眼睛問:“你看上那個女人了?!”
秦歌揪住他的衣襟,把他帶向自己,卻是淡淡地問了句:“王妃近來可好?”這話問得伍子昂愣了,就聽秦歌冷哼了聲。理智重新回來,伍子昂湊過去小心翼翼地問:“怎麼了?怎麼好好提起她來了?”
秦歌淡淡地說:“朕不過是多看了那個女人兩眼,而你是當著朕的面說要和柳雙成親。”伍子昂的醋火瞬間熄滅,一把抱住了秦歌:“我該死,我真該死。”
“那女人是否傾國傾城,朕沒看出來。不過樑王剛剛在大殿上能始終作出一副溫和泰然的模樣,朕看得卻是極為佩服。”
立馬直起身子,伍子昂愕然地瞪著秦歌,看到對方眼裡明顯的戲謔,他磨了磨牙:“感情你是故意拿她來折磨我,看我難過心碎。”
“梁王難道不知朕是個記仇的人?”秦歌毫不愧疚地說,然後抬手勾住伍子昂的下巴,“見了傾國傾城的女貞公主,梁王可動心了?”
“我想做的只有這個!”低吼一聲,因被捉弄而氣急敗壞的伍子昂拉下秦歌的手,低頭吻住了他,帶著他白白生的那肚子醋火。
“晚宴快開始了,今晚到小院去,朕有東西送你。”
“今晚你得陪我一整晚!”
“梁愛妃開口,朕豈能不答應。”
“吼!先讓我摸摸!”
“唔……你摸哪兒呢!”
(0。82鮮幣)沈溺:第五十一章
在外面偷聽了一會,溫桂摸摸自己的脖子,這個時候出聲不會被皇上砍腦袋吧。可時辰已經快到了,他還要親自去接公主。輕咳了兩聲,他張口:“皇上,時辰要到了。”
“知道了。”
推推身上的人,秦歌的聲音透著濃濃的情慾:“該走了。”
喘著粗氣,伍子昂朝外吼了聲:“溫公公可先去接公主,我伺候皇上過去。”
“啊,那奴才就去了。”溫桂鬆了口氣,快步走了。
“不想你去。”扯過布巾給秦歌和自己擦拭乾淨,伍子昂不甘心地說。
“你當朕想去嗎?”秦歌微蹙眉,未噴發的慾望讓他很不舒服。同樣憋著的伍子昂也是一臉的難過,心裡更是和貓抓一樣。
快速給秦歌穿戴好,也收拾好自己,伍子昂低啞地在秦歌耳邊道:“呆會你就以不勝酒力為由先離席,送使團回去後,我就到小院去。”
“你如何跟府上的人解釋不回府過夜?”秦歌問出他之前一直迴避的事。
在秦歌身後為他展衣的伍子昂手上的動作一頓,眼裡是瞭然:“府裡不會有人多嘴,我是梁王,晚上不回府不是很平常的事嗎?至於柳雙,我已明示過她,她是個聰明女子,即使想知道也不會問我。”生怕秦歌又多想,他從後抱住他說:“若之前我娶她是因為與她的婚約,那現在我娶她為的只是兒子。我從未喜歡過她,對她只有兄妹之情。其實最怕的是我,見到越勒雲秀之後,我這兩個晚上都沒睡好。跟她一比,我根本就難以入目。”
秦歌嘴角的弧度非常明顯,他雙手覆上伍子昂摟在他腰間的手:“再美的女人,朕,我也看不上眼。”扭頭,兩人的唇正好貼在了一起。苦澀的愛戀過後,沒想到是這樣甜蜜的幸福。
……
秦歌比訂好的時辰晚了約一盞茶的時間才出現。在一片萬歲聲中,他搭著梁王伍子昂的手在御座上坐下。他仍是威嚴冷然的皇帝;他仍是溫和謙遜的梁王,沒有人能看出兩人剛剛的耳鬢廝磨。只不過這樣的出場令不少人對伍子昂嫉妒得眼紅。皇上對梁王雖是有賞有罰,可不能否認,皇上對梁王是不同的。最高興的當然莫過於柳冉。
應有的禮儀結束後,說完了客套話,宮女們把豐盛的酒菜端了上來,舞姬們也踩著舞步輕盈而來。氣氛祥和、令人微醺。席間,秦歌偶爾會和公主說兩句話,看起來心情很不錯。這樣的場合敬酒自然是少不了的。先和越勒耶來一杯,再和越勒公主來一杯,然後是梁王,朝中重臣。還沒吃幾口菜,秦歌已經先喝了好幾杯酒。
“陛下,這是什麼酒?這麼香?”嗜酒如命的越勒耶驚奇地問。
“大君,這是鹿兒酒。是鹿兒國進貢給皇上的酒。大君和公主前來,皇上特地要臣拿出鹿兒酒來款待。”禮部尚書段庚代為回道。
“原來是鹿兒酒。”越勒耶咂咂嘴,“真是香!”
“賜大君一罈鹿兒酒。”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