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反,他心裡很快樂。“太師來找朕,說了許多擔心。他說得有道理,朕卻不能對他說太多。太師的顧慮也是朝中官員的顧慮,你現在還未在京城站穩,四處套套交情這沒什麼,可日日在宮裡就不行了,那樣的話勢必會引來百官的忌憚。沒有人不願意做權臣,但也沒有人會願意看到別人做權臣。”
“這我明白。”伍子昂坐到皇上身邊,臉上是秦歌最沈溺的溫柔,“所以我才想了這個笨法子見皇上一面。還好上回帶皇上來這裡吃了飯後,我把這裡買下來了,不然臨時找個安靜的地方還挺麻煩的。”
秦歌的嘴角又勾了下:“難為你了。”
“怎麼是難為?”伍子昂不高興了,“皇上這麼冷的天跑出來才是難為了。”說著,他突然握上了秦歌的手,秦歌下意識地要把手抽回來,卻被人握緊。
伍子昂的臉上是如常的老實與憨厚,沒有絲毫的邪念,他大大的炙熱的手掌包裹住皇上冰涼的手,自責道:“我若把皇上凍著了,真是罪該萬死了。”
“朕沒那麼嬌貴,不過是涼了些罷了。”拼命壓下快速的心跳,秦歌鎮定地任伍子昂給他暖手,腦袋卻因那股炙熱而有些發暈。伍子昂似乎只是想給皇上暖手。
“皇上、王爺,奴才送茶來了。”
伍子昂又是很自然地放開秦歌的手,起身去開門。
在他離開後,秦歌重重呼了口起,剛被放開的雙手又涼了下來。很快,伍子昂就回來了,抬著托盤,溫桂沒有跟進來。他給皇上和自己沏了茶,把熱壺放在屋內的火爐邊。
做完這一切,伍子昂突然面露猶豫,秦歌蹙了眉:“怎麼了?”
“皇上……”伍子昂支吾了半天,這才開口,“我想多跟皇上聊聊,皇上今晚……能不能不回宮?我已經把屋子收拾出來了。晚上我跟孔謖輝一間屋,絕不會擾了皇上,就是這裡的床有點硬,皇上可能會睡不慣。”
秦歌的心怦怦怦直跳,接著喝茶的姿勢避開伍子昂的注視。子昂……想跟他睡嗎?不,子昂剛才說了他和孔謖輝睡。可即便是這樣,想到子昂在求他留下,秦歌就有些呼吸不穩。自小的帝王學讓他完美地控制住了自己的情緒,就好像思索了許久,在他可以正常地開口後,他說:“好吧,朕也確實有些事要和你說說。不過,你又不是沒睡過朕的床,這時候來矯情什麼?”沒有生病的子昂還會願意與他同床嗎?
“皇上!”伍子昂一臉的驚喜和“羞澀”,跟個大姑娘似的扭扭捏捏地說,“若皇上不嫌棄,我,我今晚還是與皇上一同睡吧。孔統領晚上打鼾。”
“你怎麼知道?”秦歌純屬下意識的反應。
伍子昂立刻說:“以前有一次不小心碰到孔統領在睡覺,我聽他鼾聲如雷。”
不疑有他,甚至是歡喜的秦歌點點頭:“今晚你就跟朕,睡吧。”舌尖都在發顫。
“謝皇上!”伍子昂那個高興啊,看得秦歌繼續喝茶,心都快跳出來了。
────
這章其實沒寫完,但我太困了,睡覺去,下回接著寫
(1。16鮮幣)沈溺:第二十三章
伍御廚的手藝有朝愈加精湛的方向走。不過屋裡只有伍子昂和秦歌,桌上擺著杏仁八寶蓮子羹、魚翅雞絲湯、各式清爽小菜,沒有一樣是大魚大肉的葷腥,看得秦歌心裡升起股子異樣。伍子昂卻是不好意思地說:“今晚在外頭吃了一肚子的油,我想吃點清淡的,想著皇上這幾日在宮裡該也是吃了不少油,我就自作主張弄了這一桌。”
原來是這人油水吃多了想換口味。秦歌放下心來,那一晚是他一個人的秘密,他絕對不要伍子昂知道。不是騙自己,而是真不想讓這人知道。端起伍子昂給他盛的蓮子羹,秦歌拿起勺子卻正好碰到了食指的傷口,他的手頓了下。
“皇上?”見皇上蹙了下眉頭,伍子昂緊張地湊過來,“怎麼了?”
“沒什麼。”秦歌舀起一勺羹,吃進嘴裡。
伍子昂細細觀察了一番,心想皇上是不是不愛吃杏仁?可皇上以前也吃過杏仁,到沒有說過不愛吃。見皇上一口又一口,他安了心,拿起筷子,眼角正好瞟過皇上的右手。
“啪!”伍子昂手上的筷子掉了,秦歌剛抬眼,他手裡的勺子就被人奪了,右手落入一人的手裡。“皇上!您的手指怎麼回事!”伍子昂的眉心擰在一起,臉色沈了下來。
秦歌沒有抽回手,只是淡淡地說:“沒什麼。彈琴的時候琴絃斷了。”
“皇上怎麼不告訴我!”伍子昂攤開皇上的手,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