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恨你,一輩子都恨你。”孔雀膽眼睛通紅地怒視羽歌夜,雙手搭在羽歌夜的肩膀,任由羽歌夜舔吻著他滿是奶油的身體。“恨吧,有快感就行。”羽歌夜退後一步,“你的面板果然很配白色的奶油,可是我懶得動了,怎麼辦?”他就真的坐在了自己的衣服上,一條腿屈起,架著左臂,右臂撐著身體,右腿自然地伸著。孔雀膽走到他面前,跨蹲在他的右腿上,把自己的胸肌對準了羽歌夜的嘴,自己起伏晃動著身體,羽歌夜的舌頭就像是刷子一樣舔掉他身上的奶油,他半蹲著起身,讓羽歌夜能夠舔到他腹肌上沾著的融化的液體。小麥色的面板上全是融化著淫靡流淌的白色奶油,孔雀膽把自己的肉棍湊到羽歌夜的嘴邊,羽歌夜卻並沒有舔,他伸手握著孔雀膽的手,擼過孔雀膽的肉柱,然後握著孔雀膽的手腕放到了自己的下面。剛才還剩下的奶油也漂浮了起來,沒有加熱因為半凝固的奶油覆在羽歌夜的下體,厚厚一層。孔雀膽惱怒地盯著羽歌夜。羽歌夜卻直接戳穿了他的心思:“很想舔吧?”“我的身體屈服了,我的心不會屈服。”孔雀膽倔強地開口,慢慢俯身,白色的奶油從他艱難吞嚥的嘴角溢了出來,沾在臉上。羽歌夜的腳趾莫測著他的大腿,輕拍孔雀膽光裸的後背,孔雀膽拱起後背,挺直的下體就被羽歌夜的腳趾輕輕擠壓玩弄著,巨大的羞辱卻讓他更加亢奮,他不由自主地吞嚥著羽歌夜粗長的,快要捅穿他的巨物,他猛地抬頭髮出難受的乾嘔,嘴角和臉上都沾著奶油和亮亮的淫液。
羽歌夜拉著他的身體。孔雀膽知道這已經無可避免了,他雙手扶著羽歌夜的肩,早已經等待不了的後面吞下了羽歌夜猙獰的兇物,他緩緩起伏擺動自己的腰部。“轉過去。”羽歌夜壞笑著推推他,孔雀膽艱難地在羽歌夜身上轉身,旋轉的肉柱攪得他裡面快感如潮。羽歌夜躺在那兒,拿過鞭子輕輕抽打他的後背。“你這個混蛋!”孔雀膽怒罵著,卻動的越來越快,像是一匹被抽打著的桀驁野馬,臀部和後背都被羽歌夜抽打著,三根翎尾顫抖不停,羽歌夜粗長的東西讓他起伏不停,每一次抽插都能看到。羽歌夜起身從後面抱住他,動作粗暴地揉捏他的面板,啃咬著孔雀膽後背上綿延開來的黑色孔雀紋路。劇烈的快感衝擊著孔雀膽,他的呻吟像是被制服的野獸哀嚎,在空曠的樹林間連回聲都沒有,仰頭看著樹林間晃動的光,像是要飛起來,但是羽歌夜的手指卻探進了他的嘴裡,把他勾得低下頭,看到自己正騎在這個男人身上,被狠狠洞穿,嘴裡還含著對方沾著奶油的手指,他貪婪地允吸著,手抓著羽歌夜的手。“真是聽話的鳥兒。”羽歌夜拔出他肉棍裡的那根翎毛,抽出去的微痛和快感讓孔雀膽激烈呻吟著,濁白的精液噴射而出,遠遠地落在林間樹葉裡,像是抽空了他的身體。灼熱的液體也灌進了他的身體,他快要暈厥一般喘息著,除了噴發和被衝射,再沒有別的感覺。
等到孔雀膽終於回過神來,才看到羽歌夜滿意地看著他的下身。他猛地低頭,就看到自己的肉棍根部綁著一個小小的白色金屬圈,他猛地起身,卻感到睪丸也被什麼圈著,一條細細的鏈子連在鼠蹊部位,他起身的時候就感覺到了身體裡塞著東西的羞恥感覺。“給我拿出來!”他憤怒地掐住羽歌夜脖子,但是根本使不上力,他低頭哀求著,“這東西怎麼可以,我,我出恭該怎麼辦?”
“這是藏族特製的工藝,許出不許進,別演戲了孔雀膽。”羽歌夜抬起他的下巴,眼睛裡帶著充滿佔有慾的光,“等到鷹揚大軍也開拔,我才會動手火燒龍頭峽,在那之前,我有很長時間讓你這個淫蕩的身體學會認我為主人。”
☆、69河妖老鬼
離開荒土包裹的界碑關;越過茫茫寒草連天的青格爾草原,甚至連美麗的冰藍寶石天湖也越過,就來到了土地成富饒的黑色,但是每年只有極短月份適宜耕種的北莽國內。比起大隆的富麗典雅,西鳳的精緻奢靡;北莽的建築風格粗獷而肅穆。北莽王城;坐落於皚皚白雪覆蓋的永凍荒原上;跨過冰冠王城;就來到了最熱時節也漂浮著冰塊的鐵馬河。這條從極北大洋流入北莽的母親河;從遙遠天際而來;上面漂浮著半是晶瑩半是寒白的冰塊,遠遠看去,就讓人不寒而慄。
一輛由六匹在北莽代表崇高地位的交趾麟馬拉著的馬車來到了鐵馬河畔。覆蓋著毛皮的車廂開啟;從裡面探出一雙裹著白色皮裘的長靴,厚重的白裘圍繞在他的身上,像是一團雲朵,頭頂還戴著一頂厚厚的氈帽,只露出蒼白的臉頰和額頭白玉般的尖角。即使只露出這麼點面板,他也難受地咳嗽著,白皙的手掌從袖套裡抽出,纖細手指輕輕掩著嘴,發出不勝寒風的咳嗽,而挪出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