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西,取來一塊黑布遮住右眼,然後匆忙隨著人群趕往會場。
會場正門,兩個彪形大漢守在門口檢視邀請函,好在雲深在到達睦洲的那天晚上前來檢視了一下會場周圍的環境,他曾在那夜裡發現一處人流極為稀少的後巷,輕笑一聲,趁人不意隻身走進後巷,騰空而起翻牆而入,整理了一下衣物,大搖大擺地向會場中心走去。
會場四周的四個隔間當中各自做著四位大戶,眾人擁簇著閒散得坐在四耳方椅上喝茶,歷年的寶石觀展都會對其中的四樣珍品進行拍賣,每年的方式都不同,雲深坐在人群之中,一雙眼仔仔細細掃過展臺上的每一樣玉器,忽然雲深的目光落在角落當中的一個展區,並無人留意,但是那托盤上面的玉石的的確確是同慕容送他的玉石是同樣的品種,僅是一眼,便已能夠確認無疑。
“各位……現在我們來宣佈今日參與拍賣的四件珍品。”自始至終雲深的心都懸在喉頭,“西山的漢白玉骨盤子,青城山碎文瓷瓶,嶗山遠黛玉,以及來自異國的羊奶玉。”雲深高懸的心放下一半,前三種都是真品中的珍品,這塊不大不小的羊奶玉在那三件面前顯得有些蒼白了。
“六百萬兩……”所有人的目光都被西南隔間當中坐著的這位豪紳所吸引,面前議論紛紛。
“哎,小哥兒,我問一下,這位出手如此闊綽的人是誰啊?前兩件珍品都被他拍去了……”雲深拍了拍前面坐著的兩個讀書人樣子的年輕人。
那人轉過身來打量了雲深一下,不耐煩地說,“江州的客棧大王,甲辰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