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還很有些以葉敏玉為傲的意思。
葉敏玉真不知該哭該笑,半晌才道:“該同什麼人共度一生,我心中自有計較,絕不會任意妄為。”
“是是是,你既然不願消受這豔福,我難道還能逼著你不成?”周琰數杯烈酒下肚,已有了幾分醉意,嚷道,“好師侄,快來陪我喝酒——”
葉敏玉見了他這醉態可掬的模樣,就算有再大的火氣也發作不出來,果然一步一步的走到桌邊,接過了周琰遞來的酒杯。
他這幾個月裡陪著周琰飲酒,酒量亦長進了不少,這時便仰起頭來一飲而盡,自嘲道:“躲人躲到了妓院裡來,可也真是好笑。”
周琰嘿嘿一笑,說:“別人只當我們忙著躲避追殺,哪裡料得到是在這裡喝酒?呵,保管沒人找得到我們。”
葉敏玉心想也有道理,何況除了小廝送來酒菜之外,並無女子過來相陪,只把此處當成普通的客棧,倒也沒那麼難熬了。
酒過三巡之後,周琰看看夜色已深,便命人撤了酒席,拉著葉敏玉到床邊休息。
葉敏玉瞧一眼那張大得出奇的繡床,不禁大為窘迫,急道:“咱們又不是沒銀子用,怎麼不在隔壁多要一間廂房?”
“原本是該如此。”周琰脫掉鞋子,極為自然的躺了上去,半真半假的說,“可是師侄你生得太俊了,恐怕會有女子偷偷爬上你的床,我這師叔責任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