語未停,他突然伸出腳一絆,薛侯爺沒有防備,一個趔趄乘勢跌到仁杰身上,“大膽小杰!竟敢偷襲本侯。”五#月#雨#購#買
“佳人投懷送抱,今日我豔福不淺。”仁杰緊擁薛侯爺,情難自禁偷了一口香。
薛侯爺眼波流轉,透出無邊豔色,直可奪人心魂,“明明是本侯要寵幸你,還不快磕頭謝恩。”
仁杰笑道:“國寶美公子準備以身相許,我真是三生有幸。”
“你這小淫賊,少自鳴得意!”薛侯爺莞爾,勾住仁杰的頸子,依戀地掛在他身上,“小杰,我趕了一天的路,好累。”
仁杰蹲下身,“我揹你回房。”
薛侯爺聞言,愉快地趴在仁杰的背上,體貼地問:“小杰,你撐得住嗎?”
仁杰面不改色地回答:“當然,我背小雪入洞房,歡喜還來不及,哪裡會覺得累……”沒等他馬屁拍完,頭上已經捱了一記。
薛侯爺一掙跳下地,面帶紅暈佯怒:“油嘴滑舌!是本侯抱著小杰娘子回房。”
仁杰呵呵大笑,先喚來侍女西妹送昏迷的盧小姐回房,然後擁著薛侯爺,“煩請小雪抱我入洞房,走吧!”
薛侯爺嘴角上彎,手扶仁杰的腰一躍上了高牆,幾個縱身回到了盧府雪園。
入夜,清霧瀰漫,微雨燕雙飛。
薛侯爺在院中枯坐了近一個時辰。終於,薛神醫推門走了出來,薛侯爺滿腔期待地迎上前去,“仁公子沒大礙吧?”
薛神醫沈吟不語,良久才發聲:“仁公子似中了沸血之毒。”
薛侯爺眉頭微微一皺,“何謂沸血之毒?”
薛神醫緩緩道:“師祖留下的藥箋中寫道,沸血癥是一種致命的情毒,中者不可輕易動情,否則血沸欲狂,頭痛如裂而亡。”
薛侯爺只覺兩手冰冷,渾身微顫,可憐的小杰,怎麼會中了這種可怕的毒。
他嚥下喉頭的酸楚,冷靜地說:“薛神醫,請你對症下藥,盡力解毒,無論任何代價,薛邵一定傾力而為!”
薛神醫拱手道:“侯爺言重了,此毒極其難解,老夫先開些藥緩解症狀。”
“多謝薛神醫。”
薛侯爺進屋時,對上仁杰墨般漆黑的眼眸,裡面滿是歡喜和傾慕。
薛侯爺心中一軟,慢悠悠地脫了外袍,躺在床邊。
仁杰擁住薛侯爺,溫和地說:“我只是乏力,歇息幾天就好了,小雪不必掛懷。”
當日,他潛入碧寒潭救朱顏幫主,被百變門豢養的怪蟒所傷,中了沸血情毒,他身為醫者卻無法自醫,唯有斷情絕欲方能暫緩發作。但是,情之一字,千古艱難,要他放下小雪,萬萬做不到的。
“小杰,你辛苦了……”薛侯爺深深地望著仁杰,越看越覺得此人英俊不凡,是天底下第一灑脫之人,不僅智勇雙全,還有一顆善良的心,明明中了奇毒,卻裝出沒事的樣子安慰別人。
薛侯爺滿腹柔情難以盡述,下一瞬,只覺身上微涼,內袍已被仁杰解開,一雙手輕輕滑入,在他的肌膚上游走,激起滔天巨浪。
大片大片的吻,溼潤的、纏綿的、熱烈的、狂熱的,密密地落下來,膜拜著薛侯爺的全身,他不自覺的漸漸放鬆了緊繃的神經,隨之,自己的分身就被一雙火熱的手給包裹住,仁杰滾燙的身軀緩緩地覆蓋上來。
“小雪,仁杰定不負你!”
小侯爺渾身的肌膚變得異常敏感,這床彷佛成了汪洋大海,他漂浮在碧波盪漾的水面,陽光暖洋洋地照下來,整個身體就要融化了。
他胯下昂首挺立的玉莖,被裹入一個溼潤溫暖的所在,無法抑制的快感,以腹下那一點為圓心,如潮水般洶湧澎湃,一波一波沿著脊椎上爬。
他顫抖地伸出手,抱住埋首在他兩腿間的仁杰,情難自禁地喘息:“啊,噢……小杰,啊!”
這美妙的滋味,猶如沒有解藥的毒,一碰上就全亂了套,完全忘記了思考其他。
薛侯爺只覺身子又輕又暖,化作了水中的魚兒,迎著風映著陽光,無比自由酣暢,遊向一個心馳神往的仙境。身後是五顏六色的彩虹,眼前水光漣灩,空中飄著馨香。
“啊!好舒服!嗚……”
薛侯爺忘情地呻吟,他的腰扭擺著,像是蜷著身逃避,又像是更好地迎合仁杰。他的處子之身又香又軟,就快化成一潭春水,被仁杰一口一口地吮吸著、舔弄著、挑逗著、撩撥著,下腹的熱流越聚越多。
忽然,一股無法抗拒的痙攣,由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