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接過他吩咐玉涵子帶來的黑色貂皮錦衣,把我嚴嚴實實地包裹了起來。然後一下把我打橫抱起,對那兩個玉涵子說:“走。”
“是。”
“是。”
於是,在這個沒有月光的晚上,三個身影從隋陽後宮的一個殿頂飛走。
蘇蘇不像那兩個玉涵子,翻著更鬥上下蹦跳著前進,而是平平直直地從一個殿頂奔向另一個殿頂………………這樣,我也就不必因顛簸而感到不適了。
終於,我們在隋陽宮的一個偏僻角落停下,已有三個玉涵子等在那裡了。
“屬下參見皇上。”
“屬下參見皇上。”
“屬下參見皇上。”
三人齊刷刷地單腿跪下,用著輕而快的聲音說道。
我頭捂在蘇蘇的胸膛,發出悶悶地一聲:“唔……………”卻沒有要下來的意思。
蘇蘇抬頭望了望面前這堵高牆,接過話頭:“那人就在這裡?”
五個玉涵子中的一個上前來回話:“回蘇爺的話,玉涵子並不能確定。但皇上吩咐跟蹤的摩巴皇太后從一更不到時分就進了這牆後面的一個小屋,到現在都還沒出來。”
蘇蘇向四周看了看,確認這個地方連一個摩巴宮廷護衛都沒有,那這裡就的確很有可能是那人被囚禁的地方………………畢竟敢囚禁那個人,是絕對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其他玉涵子呢?”蘇蘇就著我挪動了一下的身子換了個抱姿,繼續問。
“已分散到了其他角落,以便全方位觀察。”
蘇蘇面無表情地點點頭,然後就與那五個玉涵子等在這堵高牆下,等候牆裡面的動靜。
但過了半個時辰,牆那邊是還沒有動靜,但卻有腳步聲從這偏僻的小道上傳來。蘇蘇用大衣的後帽把我的頭裹上,和那五個玉涵子縱身一躍,跳進了一旁沒人修剪,枝葉粗橫亂伸的樹叢。
只聽見那兩人在我們剛剛站的地方停了下來,其中一人原地旋轉了一圈,用一把我沒聽過的聲音問道:“朗人,你有沒有聽到什麼聲音啊?”
我在蘇蘇的懷裡挑了挑眉:朗人?夜紂朗人?他到這來幹什麼?不對勁,剛剛那把年青人的聲音沒有刻意收小,顯然,他們與摩巴皇太后熟到可以讓他們知道這個地方的地步了。
只聽那邊靜了一會,夜紂朗人的聲音才響起…………………
“是聽到了一些聲音,但很輕,大概是夜貓跳樹叢的聲音吧。”
“是嗎?唔,好像是吧………那趕快走吧!別讓摩巴皇太后等太久了。”
“好像剛才是大爺你說覺得有動靜的吧?怎麼現在搞得好像是我在這磨時間了呢?”
“嘿嘿,堂堂吏部尚書就別在這小心眼啦!”
我垂下眼瞼:夜紂朗人好像還跟他旁邊那位很熟。呵呵,本來,我覺得那人被擄與明瀛沒關係;而且,我怎麼也不會想到,在明瀛參了一隻腳進來的情況下,那人居然還至少還活到了蘭朝九年。但是,現在看來,明瀛是脫不了關係的了。
那二人剛想繼續前進,卻見又有一人從小道的另一邊跑了過來,剛到那二人面前就下了跪:“奴婢參見夜紂大人,參見溯大人。”
我皺起了眉:另外那個姓溯?難道閭西說還真與這件事有關?怎麼會呢?玉涵子明明沒查到閭西與明瀛有任何異相的啊?是玉涵子真的不夠完善?是他們瞞得非常好?是他們也有探子安插在蘭朝?還是………………………玉涵子裡有內鬼?
只聽見那女音向那二人快速說道:“稟報兩位大人,酥紅真的只是斯多的寵倌。奴婢昨晚親自接到斯多的命令,要奴婢喚酥紅去楓木閣侍寢;而今天下午,奴婢在打掃楓木閣時,也親眼見到了酥紅前晚穿的衣服上沾滿了愛液。”
然後,就聽到夜紂朗人的聲音:“這期間沒有任何人進出楓木閣嗎?”
“這…………………”
“說!”
“在斯多今早離開楓木閣後兩個時辰,奴婢見到,見到………………” 姓溯的的聲音在這時響起:“究竟見到了什麼,不妨直說吧,姑娘。”
在如此靜的夜裡,我們這邊都還可以聽到那婢女咽口水的聲音:“奴,奴婢見到,斯多離開兩個時辰後,”那奴婢的聲音越來越小了,這次,我們這邊也只能模模糊糊地聽到,“修………進………木閣………………”
罷也,不聽也知道那個探子婢女小睛要說什麼,那,那個姓溯的會怎麼反應呢?
可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