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祁煊喘著氣,輕輕拍了拍門。輕柔地說道
“軒兒,開下門,好嗎。”
門內沒有任何動靜。
其實景軒一直站在門旁,只是他不想說話,手,輕輕抓著門框。
兩個人再次僵持在門內和門外。
兩人不再說話。
不知過了多久······
終於,門外的人輕輕留下一句話後,走開了。
終於,門內的人兒再次留下了淚。
抓著門框的手因為太用力而有了血痕。
「祁煊····你這樣會讓我以後放不開你的····祁煊····我明明是打算等你用完我後我就離開的···可是你說了這樣的的話····你讓我如何放開····」
房內再次響起了忍耐著的嗚咽聲。
只因為那句輕輕的話語。
“你是我的,我會好好對你。”
☆、突如其來的溫情
景軒輕輕坐著指著腦袋,眼睛輕輕眯起,像是很快就要睡著一般。
這時,顏冽輕輕戳醒了昏昏欲睡的景軒說道“軒軒,別睡,你看下誰來了。”
景軒還是那個樣子,懶懶地吐出三個字“凌公子。”輕輕柔柔的正好只讓顏冽和一旁調琴地燕安岺聽到。
“哎!軒軒你好聰明!”說罷顏冽叼了快吩咐下人準備的糕點打算無視凌末。
凌末輕輕走了過來,溫和地說道“景公子,好久不見了呢。”
“是呢,好久不見了呢。”景軒輕輕笑著,眼神泛著淡淡柔和的光。
“我聽祁煊說了,您身體沒事嗎?”輕輕坐在一個石凳上。關心的問道。
“啊,沒事了呢,您不用擔心的。”輕輕勾到了桌上切好的山楂片,然後含了一片。“凌公子這幾年都去了哪兒?都不回來京城看看我們。”
“呵呵,其實也沒什麼好講的,只是被一個人騙了出去而已。”凌末自嘲的笑了笑了。
景軒一怔好奇地看向凌末,卻不說話。
似乎看懂景軒實在好奇什麼,輕輕笑了笑說道“當初離開祁煊是因為愛上了一個人,當我隨著那個人離開後發現那個人其實只是在利用我而已。等我發現一切後,想要逃跑,結果就是他殺了我的父親,我也被賣了去做小倌,值得恭喜的是我是賣藝不賣身的。真的沒想到祁煊他會去那麼偏僻的地方然後帶我回來呢。”
明明訴說著很悲慘的事情,但是凌末卻輕描淡寫,景軒不懂,卻也不深究。
“軒軒,你累了嗎?”燕安岺調好琴輕輕問道,完全無視了凌末講述的悽慘故事。
“不累呢,我一直坐著呢。哪會累啊”含著山楂片溫和地調侃著。
“那我彈琴了?”寵溺地笑了笑。詢問了下景軒。
景軒眯起眼睛,輕輕點了點頭。
竹林中響起清澈的琴聲。
顏冽在一旁吃著糕點,卻不再說話,因為燕安岺的琴聲真的很美,美到捨不得打斷。
凌末則是尷尬地坐著,他來其實真的只是看看景軒的。只是現在他也只好走了。輕輕地對景軒說了聲“那景公子,我先走了呢。”
景軒又捏了塊山楂片,抬起清澈的眸子,溫和地說道“其實凌公子你可以聽完小岺這首曲子再走的。因為小岺雖然琴藝精湛但是他很少彈琴的。可能你錯過這次就沒有下次了呢。”真誠地說道。
凌末一愣,確實剛剛只顧著怎麼讓自己不尷尬而沒有好好聽曲,靜靜地坐下,細細聽著曲子。
漸漸地,凌末也被這琴聲吸引。
一曲完畢,燕安岺調侃地問著景軒“軒軒你覺得怎麼樣。”
景軒眯著眼睛很享受地輕輕說道“很好聽呢,小岺,我一直不知道你的琴是誰教的呢,總覺得很熟悉···”
燕安岺聽了輕輕笑著說“是你爹爹。”
景軒雖然震驚但還是溫柔的樣子。“難怪呢,總覺得很熟悉呢。”
“那,景公子我先走了。”再次說出告辭的話。凌末微微眯著眼睛說道。
“快走,不送。”顏冽聽完琴就懶洋洋地趴在了桌子上,聽到凌末的話,不耐地逐客。
凌末面色一青,不過很快就恢復了。走了出去。
等到凌末走了,景軒長長的舒了一口氣。
輕輕開口“總覺著凌末變了很多呢。”
“啊?哪裡變了?”燕安岺細細整理著琴,好奇地問道。
“以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