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哇——”
大聲哭了出來。
君祁煊一愣,整張臉漸漸寒了下來。但是很快輕輕嘆了口氣,輕輕說道“小莫離,這可是爹爹我最後一次來看你了,你就這麼不願意嗎?”
“爹——要——爹爹——”突然地停止了哭泣,已經學會了說一點話的小莫離睜著還是溼潤的眼睛看向了君祁煊。
輕輕嘆氣“爹爹不是在這裡嗎?”
“沒有——不是——這個——”還帶點模糊的吐字。君祁煊卻聽得清楚,輕輕握了握手,說道“小莫離,你怎麼了?”
回應他的卻是一陣有一陣的號哭。
輕輕抱起了小莫離,剛開始小莫離帶著抗拒。最後鬧騰的累了,輕輕趴在君祁煊的肩上睡著了。
將小莫離輕輕發回床上,靜靜地看著小莫離直到下人來喚他,可以起程了。
只是走出門後,君祁煊的表情卻是那般寒冷,似乎沒有了那些所謂的七情六慾,帶著疏離與對一切的不屑。
下人們都好奇,皇上為何看了眼大皇子便這樣子了·····
如果景軒在的話因該會知道吧·····
“那麼眾位將士,可以起程了呢”輕輕吐出一句話,帶著輕輕地冷意。聲音不大,每個人卻都聽得清楚。
眾人輕輕打了個冷顫。不過看到君祁煊架馬跑了,也都不敢怠慢地跟了上去。
三天天氣都很糟糕,所以明明可以四天走完的路程,現在君祁煊他們才走到了一半多一點。萬將軍指揮著後面行軍的人跟上。
“皇上,天氣轉好了,剩下的路程如果趕得緊一點的話,最早可以明天正午到達營地。”一位屬下稟報著。
“知道了,現在也加緊趕路吧。”說罷也沒有待後面的軍隊趕上就架馬奔去。
萬將軍看到君祁煊這個樣子也就微微嘆了口氣,他感覺到了君祁煊的那一絲煩躁。
“軒軒,你沒事吧?”燕安岺輕輕探上景軒的額頭,景軒身子本來就弱,前天居然坐在外面的石凳上,下雨了都不進去。現在摸著額頭,已經是滾燙了。“御醫!他怎麼樣?都讓你看了這麼久了!怎麼還沒好?”燕安岺冷著臉看那位老頭。
“皇··皇上···”老頭擦了擦汗,斷斷續續的說道“這··這···景軒公子他中了風寒,不是那麼容易好的··只能靠湯藥慢慢恢復過來的···”
“哼——”燕安岺哼了一口氣,這時他的衣服被輕輕抽動。知道是景軒醒了,輕輕換掉頭上已經被汗沾溼了的布,輕輕摸了摸景軒滾燙的臉,輕輕嘆氣。“軒軒,那個計劃還是不要實施了呢。”
“我沒事的,你自己的命運一定要把握好知道嗎?我不想毀了你的願望。”景軒虛弱地說道,雖然聲音很低,但是吐字卻很清晰。
“軒軒·····”燕安岺心疼地抓了抓景軒的手。
景軒輕輕地笑了笑,輕輕抬起更加消瘦的手揉了揉臉,然後沉沉的睡了過去。
燕安岺深深地皺起了眉頭。
這時門外傳來敲門聲“皇上,探子回報說最早明天正午齊國軍隊就要到了····”
燕安岺聽了皺了皺眉,輕輕給景軒捻好被角,然後吩咐好下人照顧好景軒,輕輕走了出去。然後帶著侍衛到了書房。
“這幾天天氣明明沒有很好,為什麼他們行路還是比預想中的快呢。”鬱悶地掃掉了桌上的筆筒,帶著怒意的說道。
“看來齊國軍隊很趕呢····”那位下人輕輕地說道。
“那我們也該好好準備了····”燕安岺輕輕嘆了口氣。
之後便再次走到景軒的房間裡面細細照顧起來。
君祁煊輕輕揉了揉跳著的右眼皮,感覺胸口悶悶的,總覺得會有不好的事情發生呢。不過君祁煊並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加緊趕路了。
天剛剛亮了起來。卻只是透出了一點的微光,還是有著厚厚的烏雲遮住了想要舒展脛骨的太陽。景軒輕輕批了一件衣服走了出去,輕輕摸了摸還是微熱的頭,輕輕嘆了口氣。靜靜地站了一會,遠方的公雞便叫了起來。一切的寂靜都被這一聲洪亮給打破了,這時門內傳出了呼喊聲“軒軒?!軒軒!你去了哪裡!!”
輕輕笑了笑,“小岺,我在外面呢。”
而聽到景軒的聲音便衝了出來的燕安岺,心疼地握住景軒冰涼的手“怎麼出來了?你風寒還沒好呢,而且你還就穿了這麼點。風寒加重了怎麼辦?”
“沒事的,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我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