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看著顏冽的動作,看著顏冽俯下身子親口餵給景軒湯藥,想要上前去把顏冽扯開,卻怎麼也動不了。
終於,冷下眼,完全抽離心中的疼痛,轉身離開。
“萬將軍,吩咐下去,可以趕路回宮了。”冷冽的開口,沒有看一眼萬將軍。輕輕解下束起的的頭髮。任由頭髮輕輕遮住俊美的臉龐。
“可是···將士也都剛剛回來···現在就趕路會不會太趕了?”萬將軍輕輕擦了擦冷汗說道。
“走不動就留在這裡好了···”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這世界已經沒有玄國了,只有齊國··”輕輕走進營帳中,揪著胸口大口的呼氣。
「一切的一切,都要放下了·····必須放下···」
“君祁煊!!你真的想讓軒軒死嗎?”怒氣衝衝地站在景軒的馬下問著。
“哦?我做什麼了?”君祁煊坐在馬上,冷淡地看著前方。
“你難道不知道景軒的傷有多重嗎?”眼睛微眯帶著冷冽的氣息。但是顏冽感覺到了清晰地感覺到了君祁煊哪裡不一樣了·····
“呵呵··不是有馬車嗎···你們也可以選擇留在這裡···不過這路今天一定要趕的····”君祁煊像是沒有聽見一樣,輕輕牽了牽韁繩,對著眾位將士說道“啟程了····”接著不顧眾人,架起馬跑走了····
顏冽狠狠地盯著君祁煊背影,想就這樣帶著景軒住在玄國了,安逸卻似看透了顏冽的心思一般無奈地說道“我覺得還是因該帶著景軒回去呢···很多景軒要用的珍貴藥材只有齊國才有呢····而且現在的燕安岺因該移到魑魅魍魎接受秘密治療呢····我記得玄國是沒有分舵的吧····”
“切,知道了···可是趕路真的沒事嗎?”顏冽輕輕揉了揉眉心,和安逸走進帳子中,輕輕抱起景軒問道。
“暫時是沒事的,只要別太顛簸····”說罷便先一步去找還剩下的哪兩輛馬車適合兩位傷者使用。
“軒軒···你一定要沒事呢····”抱著景軒輕輕呢喃著。
而景軒還是虛弱地吞吐著氣息。
眉宇間是濃濃的擔心,輕輕抱著景軒上了一輛安逸準備好的馬車。
已經入夜了,而這一隊人馬還在趕著路,上弦月輕輕撒著月光下來,輕輕地籠罩著這一隊人馬,君祁煊走在最前面,淡淡的月光輕輕照在他散亂的頭髮上,給人一種不真實感。突然,君祁煊停住了,輕輕下馬,將馬讓旁邊侍衛牽著,輕輕地走到了安逸架馬的馬車前。
似乎想要說什麼,卻一直開不了口。
安逸看了一眼攔住馬車的君祁煊,嘲諷的笑了笑,輕輕開口“皇上這是要做何事呢?要是找景軒皇后的話,他還沒有清醒呢····”
攥緊了手,輕輕抬頭冷眼看了看安逸輕輕說道“讓顏冽出來····”
話音還沒落,顏冽便走了出來打了個哈欠“我不想讓你把軒軒害的更慘。”
“呵呵,現在的你還沒有這個資格。”輕輕嘲笑著。
顏冽似乎還要說什麼,車內傳來了一個聲音,還帶著溫和的氣息,聲音卻透著顯而易見的沙啞與虛弱。
“顏冽,讓祁煊進來吧···你因該照顧我很久了···你先去休息吧····安逸也是呢···謝謝照顧呢。”
一句話斷斷續續的說完,接著便是強烈的咳嗽聲。
君祁煊輕輕握了握手,輕輕跳上馬車便掀開了簾子進去。
安逸輕輕把僵著的顏冽強行拖走,拖到了後面玄青看著的燕安岺的馬車內,路上看著顏冽的樣子無奈地皺著眉。
景軒低著頭,輕輕咳嗽著,卻不看一眼君祁煊。
“軒軒,還好嗎?”輕輕坐在了景軒旁邊,帶著疲倦的神情,想要輕輕撫上景軒的頭,卻只見景軒輕輕搖了搖蒼白著的唇,往旁邊輕輕倒了一下。
掛上還是那般溫和的笑臉“祁煊,我沒事的。”
似乎不願意再說一句話,沉默著。
君祁煊再次握了握手,突然伸手輕輕抬起景軒的下巴,而看到景軒順從的抬起頭後,君祁煊看到景軒顯露出來的那雙空洞的眼睛愣住了。手不自覺地想要輕輕撫上景軒的眼睛,景軒卻再一次的撇了撇頭,避開了伸出來的手。
君祁煊輕輕咬了咬嘴唇,看到景軒蒼白的嘴唇,漸漸眯起了眼睛,輕輕捧起頭,毫無預告的吻了上去。
景軒伸出無力的手輕輕推拒著,君祁煊卻更加粗暴地親吻著景軒,雙手輕輕從頭上移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