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燕安岺也輕輕的在顏冽邊上睡著了。
而這時,小黑睜開眼睛,卻望到了君祁煊的眼睛。君祁煊微微眯上鳳眸,似乎在瞪著小黑,而小黑也不甘示弱,微微眯著銅鈴眼,似乎也在瞪著君祁煊。這時君祁煊懷中的孩子似乎察覺到了什麼,原本安靜的它突然又是一聲嘹亮的哭聲。
顏冽和燕安岺一個驚顫,猛地坐了起來。
而那位肇事者卻輕輕動了動身子,往自己父親懷裡蹭了蹭。
“呵呵——”
一聲虛弱的笑聲傳來。
雖然沙啞,但是帶著溫暖人心的氣息。
君祁煊的鳳眸徹底帶上笑意,抱著孩子輕輕走到支起半個身子的景軒旁邊。
“醒了?這是我們的孩子呢。”
“恩,醒了,我知道這是我們的孩子。”景軒虛弱的笑著,瞥到了君祁煊手上的傷,便知道是自己弄傷的,輕輕咬了咬嘴唇“祁煊,手···沒事吧?”
“怎麼會有事呢,就這麼點傷痛,即使是它的百倍千倍,只要換來你和孩子平安,都是值得的。”君祁煊輕輕笑著說道。
景軒伸出手,溫柔地撫上孩子的臉頰,輕輕笑著,淺淺的笑,卻牽動著人心底最溫暖的那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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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真的都平靜了嗎?
“末兒?怎麼這麼晚了還來我書房?”景軒抬頭看了看來人問道。接著便又低下頭去處理景軒生產那天留下來的奏摺。
凌末安靜了一會,輕輕拉了拉自己的衣服,輕輕說道“祁煊···我想問你····你還··愛我嗎?”
··········
君祁煊輕輕放下手中的奏摺,嘴角帶上一絲可以說是殘忍的笑,開口說道“如果你是在我對你還有興趣時和我說這句話,我也許還會好好回答你,但是現在,請你尊重我家軒兒的身份。”
似乎沒有點明什麼,但是字裡行間都讓凌末明白。
凌末臉色漸漸泛白。
“可是··當初我走的時候···你的反應是那樣激烈····”還是不死心的輕聲為自己辯解著。
君祁煊輕輕放下奏摺,看著凌末的樣子微微嘆了口氣“那時的我,只是一下子接受不了你離開我而已,現在想想,當初的自己真是有夠任性的了。”但是這個樣子卻更讓凌末心寒不已。
“祁煊··可是現在除了你···我沒有可以依靠的人了····”淚順著凌末秀麗的面孔留下,輕輕咬著嘴唇的樣子更加的令人心疼。
君祁煊卻似沒有看到一般,揉了揉眉心。沒有再答話。
這時,門外輕輕傳來了敲門聲。
“君祁煊,你在嗎?”
安逸冷清的聲音傳來了。君祁煊輕輕笑了笑
“來的真是及時啊”
但是因為太輕了所以哭哭啼啼的凌末沒有聽到。
輕輕開啟門,看著外面的凌末問道“怎麼了?有什麼事嗎?還是軒兒怎麼了?”問到最後帶了一份焦急。
“啊,沒事,只是想讓你去看一下景軒和孩子。景軒捨不得讓孩子被奶孃抱去,所以只能放在他的房間,畢竟景軒是皇后而且還是男子。雖然剛剛喂完奶睡著了,但是恐怕他夜裡還會醒,到時候景軒也不能起來照顧,自然要你這父親去看著了。”安逸輕輕挑了挑眼,瞥了眼裡面的凌末。瞭然般地挑了挑嘴角。
“既然知道景軒現在的狀況,你還不照顧一下,居然自己來叫我?”君祁煊急忙走了出去,沒有再管裡面的凌末。
等君祁煊走了後,安逸再看了眼裡面的凌末,輕輕笑了一聲,帶著無限的嘲諷。裡面的凌末一愣,輕輕握拳。
當然安逸早就轉過去沒有看到。
君祁煊推開景軒的房門,看到景軒輕輕坐在孩子的旁邊,眼角帶著溫和地笑意。因為生了火爐,所以裡面只是穿了裡衣的景軒也沒有感覺太冷。當君祁煊開門時,一股冷意鑽了進來,輕輕縮了縮肩膀然後裹緊了孩子看向門。看到君祁煊一臉溫柔地走了進來,臉上一紅。
輕輕說道“祁煊啊,你怎麼來了?”
“擔心你啊,看你就穿了一件裡衣,你也不冷。”說罷輕輕將景軒摟入懷中。
“啊··裡面生了火爐,很熱呢。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