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叫無恥,什麼叫厚顏無恥,什麼叫無恥到極點,今天蒼寒都在一個人身上見識了,偏偏這人還說的是面不紅氣不喘,誠懇的樣子讓周圍聽的人都不好意思了,勾起一絲嘴角,蒼寒實在想不出這就是傳言中溫潤如玉飄逸俊秀的如玉公子。
“你這孩子的這張嘴呦,真真讓人疼也不是,恨也不是。好了,快坐下吧,戲馬上開始了,真的別再亂跑了啊,這些可都是你姨父悉心安排的。”說來說去司徒文賢其實還是捨不得自己相公給自己安排的戲碼浪費,做人娘子的雖然房裡可以兇悍點,但面上卻總要照顧自相公的面子啊。
“遵命~”繼續嬉皮笑臉,玉君涵卻嬉皮笑臉的很誠懇,也讓司徒文賢再也沒了抱怨。
“娘,臭老爹呢?”已經一天沒見自己那囉嗦的老爹了,不過馬文才才不承認自己其實是關心那個臭老爹呢。
“是啊,我也是從今早就沒見過姨父了,姨父去哪了嗎?”被馬文才一提醒,玉君涵也想起了今天獨缺的另一個人。
“也不知道這死鬼在想什麼,好像說是要給我準備份禮物,我也是大早上就沒見過他了,害的我還要一個人應付這麼多人,這死鬼。”口上雖然是一個勁的埋怨,但顯然大家都聽出了司徒文賢的言下之意,這心裡啊肯定是甜死了。
“都老夫老妻了還這麼膩歪。”被自家這對活寶寒到了,馬文才第一個受不了,卻又不敢在今天壽星公面前大聲,只能是使勁摩擦著手臂。
“姨父,姨媽真是恩愛如初啊。”果然是玉君涵,什麼都能接下去。
突然正中央的舞臺上傳來一陣急促的鑼鼓聲,正是好戲開場的宣告,還想說什麼的司徒文賢、馬文才和玉君涵馬上都閉了嘴,在場所有人的視線也都不約而同的集中在了舞臺上。
“窗前雲鵲報喜訊,屈指吉日將來臨。馬家公子配佳人,燈花報喜佳期近……”咿咿呀呀的歌聲從臺上的青衣女子口中傾瀉而出,娉婷的姿勢,委婉的唱腔,雖是男子的唱詞卻從女子口中更現一分透人心扉的柔軟。
“這不是姨父當年寫給姨媽您的曲子嗎?”原本閉眼傾聽的玉君涵眼眸微睜,似乎很是投入的樣子。
“這死鬼……”司徒文賢已經笑的連皺紋都遮不住了,雖然也知道自己相公很愛自己,很體貼自己,卻沒想到這傢伙這麼有心,自己果然沒選錯人。
“姨父真是下了苦心啊,姨媽您真是好福氣。”玉君涵也是有些動容,這姨父雖說有些軟弱,但對待妻兒上卻真的是沒話說。
“沒想到老爹還有點本事。”自動的把字首去掉,顯然馬文才也是感動了,也算對自己老爹重新認識了。
“庭有梧桐樹,吾妻去年植,今已亭亭如蓋……”一曲唱罷又是一曲,同樣婉轉的唱腔,顯然還是馬老爺獻給心愛妻子的曲子,沒想到膽小甚至有些怯弱的馬老爺竟敢在如此多的人面前勇敢的表現自己的心意,雖不是什麼奇珍異寶但這份心意卻是無價的。
“這戲都唱了這麼久了,你爹怎麼還不來,到底去準備什麼了,文才你去找找。”越聽越感覺作曲人對自己的心意,當年的司徒小姐,現在的馬伕人真的是開始想念了。
“我去找。”馬文才一下跳下了座位,這個笨老爹,人不出現只有禮物怎麼行啊。
看著自己活潑的小表弟那興奮的樣,玉君涵交代了聲小心就再次繼續傾聽臺上的唱曲。
“你覺得不好聽嗎,一點表情也沒有。”心情很好的玉君涵自然的想到了身邊一直站著的人,雖然這人一直沒出聲,但那存在感卻很強,玉君涵一點也不相信給人這種感覺的人會是一個下人。
“我只是個下人,沒必要賣笑。”說的好像玉君涵就是紈絝子弟,蒼寒依然是面無表情的一張臉。
“那剛才的那算是特別服務嗎?”賣笑?自己有這麼飢渴到需要看男人賣笑嗎,自己如果想看人賣笑,那選得自然也是美豔的姑娘,玉君涵還不認為自己有這個嗜好。
“我還可以送您一個特別服務。比如說,剛才少爺說的那些話……或者有人試圖誘騙純真的孩子去一些不該去的地方……我想這些夫人應該都很有興趣知道的吧?”恭敬的彎腰,蒼寒輕聲的在調笑自己的玉君涵耳邊撂下“狠話。”
“這嘛應該不需要了。”看著已經重新站直的蒼寒,玉君涵耳邊還殘留著一絲蒼寒冰冷的氣息,但卻意外的讓人感覺……曖昧,這人真是越來越對自己的口味了,玉君涵眼睛精光一閃。
同樣心懷鬼胎的倆人這次交鋒不相上下,虛晃一招後又同時休戰,就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