媚態,下腹一陣緊縮。他握住笙歌的手,慢慢撫上自己如鐵的欲。望。笙歌的手剛一觸及到那物,便嚇得不輕。可是鳳君末卻沒容他退卻,手把手地按住,上下浮動……
“唔恩……”笙歌呻吟出聲,可是這時鳳君末卻忽然起身。已經習慣了被鳳君末的體溫環環包圍住,此刻鳳君末只移開了一些,笙歌的手卻不受控制地抓住鳳君末的一角。
此時此刻,似已意會。
鳳君末往笙歌體內探入一指,毫無意外地聽到笙歌的痛苦的悶哼聲。他壓下心中的不忍,手指就在溼熱的小。洞裡,肆。意彎曲擴張著。笙歌仰起臉,細頸勾勒出一條令人遐想的弧線,鳳君末順著那弧線,嘴唇在上面慢慢地遊走。
鳳君末試著再加入一指,細細地將兩邊的嫩肉給分離開來,眼前的兩顆茱萸他也沒有放過,另一手也在輕輕地按撫著……
各種快感刺激下,笙歌眼中已盈滿了淚,只是一直沒有滴落下來。
鳳君末見那處的擴張也到位,便親著笙歌的耳鬢,安慰道:“我進去了……別怕。”隨後笙歌就感覺到了一陣猛烈的衝擊,那根龐然大物竟已埋入自己體內。
衝撞進去後,那物便沒有再動,是在等笙歌漸漸適應。待看到笙歌蒼白的臉色已經回暖,這才由輕到重,律動起來。
“啊……輕一點……”笙歌猛搖著腦袋,受不了這劇烈的衝擊,每一下都似打在自己最敏感的一處,每動一次,便有一陣疼痛以及快感,波及全身。
床榻內稀稀疏疏作響,不時傳出可以壓制的細小呻吟。鳳君末抱著懷中的這人,最後抽。插幾下後,灼熱噴發在笙歌體內。
笙歌紅著眼眶,看起來著實可憐。鳳君末也知自己是過分了,這便叫人抬進大木桶來。
輕輕抱起笙歌,鳳君末忍不住又在那唇上留下自己的氣息。等這個深吻也結束之時,笙歌早已氣喘吁吁。鳳君末唇角一勾,便將懷中這人向木桶走去,輕輕地將人放進去。
在這寒冷的天,鳳君末親自挽起袖子,為笙歌輕拭去身上的痕跡。笙歌安靜地蹲坐在熱水裡,熱氣燻得笙歌的臉色紅潤許多,他睜著眼,一動不動地盯著鳳君末看。鳳君末暗覺好笑,但是手上卻沒停下來,還是在為笙歌擦拭著。
笙歌就一直保持著這個姿勢,忽然鳳君末的手往他臀上一拍,道:“抬起來一點,我把裡面的東西先弄出來。”
笙歌臉通紅,但就是不照做。鳳君末嘆口氣,用另一手將笙歌的臀輕輕抬高,隨後就深入一指,引導著裡面的東西順著水流出來。笙歌只感覺到下。身細細癢癢的,隨後就有東西流出……
他閉上眼,羞意漸濃。
鳳君末靠過去,在他白嫩的頸部吻深一片紅斑,隨即抬起臉,眼睛裡是嚴肅認真,讓笙歌頃刻間停住了呼吸,他說:“你是我的。”
笙歌湊上前,吻了他一下,點頭應許著。窗外天寒地凍,而這間屋子卻滿是春。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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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一早,林宣已坐立在大廳,等著笙歌起床。雖然身為一位母親,自己是非常想看看兒子可愛的睡相,何奈自己身份特殊,並不能如此隨意。
今日的早膳是鳳君末特地吩咐的熱粥。林宣一見這粥,不免有些無奈道:“末兒可是認為母妃沒牙吃不了硬物?”鳳君末沒正面回答她這一抱怨,反而問道:“母妃覺得這粥味道怎麼樣?”
林宣點頭:“除去一些其他因素,這粥還是很美味的。”鳳君末聽完後,不知想到了什麼,隔了一小會兒才慢吞吞點了個頭。
林宣才不在乎這些呢,她走顧右看,無奈:“笙歌呢?”鳳君末一聽到這兩個字,立馬來了精神,他想到了昨晚自己那般肆。意,不知今日笙歌是否吃得消。
而林宣見鳳君末並未答話,便以為鳳君末在生氣,自己竟隱瞞他這等大事。林宣試探著問起:“末兒,不不會是在責怪母妃吧?”見鳳君末任未說話,她有些急了,“……笙歌也算是你的兄長了,你責怪母妃可以,千萬別對笙歌有任何偏見!”
鳳君末搖頭:“我從未對笙歌有過半絲偏見,倘若是我,我也定不會將此事告之於他人。”林宣這才鬆了一口氣……就怕因為自己的關係,讓兄弟二人的關係不好相處。
門外傳出細碎的腳步聲,而後就見到笙歌面色有些發虛,頓著腳步慢慢地走了進來。鳳君末見此,連忙前去扶著。可笙歌卻見自己的孃親坐在正前方,嚇得一下子將鳳君末的手甩掉。
這才柔和道:“娘。”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