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色比起付揚以前見到要白了不少,不過不是季衡那樣健康的漂亮的白,而是一種慘白,唇色也顯得過於淡了些,付揚知道他的確是真的病了,又說,“不知三公子這是什麼病,付某雖然也算不上什麼人物,但在京中,也能夠請到不少名醫,即使是太醫,也能夠請到的。”
楊欽治對他笑了一下,“你這份心意,我領受了。要是大夫能夠對我這病有用,早年就治好了。”
付揚一想也是,他以前是郡王,即使現在不是郡王了,他和季衡交好,皇帝又因徐鐵虎對他會有所高看,他要好大夫,怎麼也輪不到自己來操心。
付揚便又客氣地詢問了幾句他的病情,看楊欽治並不多說之後,他也就只好不問了,說起正事來,“三公子精神不佳,付某也不當多叨擾,付某前來,實在是沒有別的人可求,只能求到三公子門前了。”
這樣低聲下氣的話,付揚以前是不會說的,此時會說,大約第一楊欽治是皇家血脈,以前是郡王,他在他面前示弱也並不算什麼,第二,他最近的確是因為坐冷板凳想明白了不少事,沒有了以前的那份心高氣傲。
楊欽治說道,“我既然願意見你,就願意聽你說,你說吧。”
付揚一向知道楊欽治是有一說一之人,便說道,“三公子也知道,之前付某受了皇命要殺許七,許七當時假死逃脫,但是付某也因此得罪了小季大人,因此被皇上派到了京畿城防司去,境遇一落千丈,付某近來聽聞許七並沒有死,在其父許明忠過世後更是做了許家家主,皇上近來要�